陈咬之的另一边坐着辛婆,此刻,辛婆的双颊红得跟直接拍扁了一条口红。
辛婆的手指涂着极为浓艳的指甲油,仿若无意的划过陈咬之手臂。
陈咬之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辛婆笑了一声,轻声问道:“陈老板,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陈咬之对女性向来温和。
辛婆:“你喜欢杜康吗?”
猜不出对方的喜欢是哪一个层面的解释,也猜不出对方这么问的用意,陈咬之索性给了最保守的回答。
“联邦有人不喜欢杜康元帅吗?”
辛婆笑了一声,十指交叠在膝盖上,视线下垂,仿佛在自言自语:“虽然他是我领导,但在我心里,他还是一个晚辈。”
辛婆的外形太有欺骗性,这话在陈咬之耳朵里,就跟黄毛小子对白发老头说“我是你爸爸”,违和感是一样的。
辛婆:“你别看他一副游戏人生的模样,其实他一直在负重前行。每次战场下来,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他只是喜欢独自一人舔舐伤口,独自消化岁月的苦痛。”
陈咬之喉咙有些紧,没接话。
辛婆背过身,看着远处正和黄玖扳手腕的杜康:“你能出现,真好。”
陈咬之灌了一口酒,感觉唇齿间透着苦气。
辛婆:“所以,你们两个谁上谁下?”
陈咬之:……
他发誓,以后再被这群人感动到,他就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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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杯盘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