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航一大喜过望,丝毫没注意到元婴修为破渡劫修为的结界有多不正常。
“阮大错!”孟航一大吼一声,就冲了进去。
阮舟摇抱着江映离,与孟航一又过了二十多招。
孟航一再度败北,脑袋上又肿了一个大包。
佘归真犹豫着,极度缓慢地游到了江映离的身边。
江映离被封住周身大脉,动弹不得。
佘归真游到他的腿边,道:“你这个徒弟,应也不是人修?”
江映离一怔。
阮舟摇收拾了孟航一,还没等江映离想到些什么,就又向他走来。
阮舟摇再度一把抱住了江映离,蹭。
佘归真拍了拍尾巴,小心翼翼地就游走了……
※
“啪!”
一根棍子扔在了莫司问的脚边。
莫司问跪伏着,道:“请师尊息怒。”
一个戴着斗篷的修士冷哼了一声。
莫司问额上冷汗不住地冒出来,滴落在了地上。
“算了,事到如今,罚他也无用。”
“怎么,你的弟子,你心疼了?”
“他好歹也算是你的弟子。”
“我可没有这样蠢的弟子!”
却只见那修士自己与自己对话,情形之诡异,叫人不寒而栗。
又有一看不清面容的修士走进阁楼,行礼道:“师父。”
戴着斗篷的修士安静了一会儿,道:“阮错那里如何了?”
那修士道:“中了醉狂,在发疯。”
戴着斗篷的修士又冷哼了一声,指着那跪在地上的人道:“如此好的机会,竟能叫你弄巧成拙!”
莫司问把头埋低,道:“请师尊责罚。”
修士道:“师父,世家的人要怎么办?阮错一定对我们起了戒备之心,再想设计他,怕很困难。”
戴着斗篷的修士道:“换人吧!”
修士道:“换谁?”
戴着斗篷的修士道:“戈烈。”
修士吃惊道:“师父,戈烈他——”
戴着斗篷的修士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他是你们阁里的常客。怎么,你想自己替他么?”
修士恭敬地道:“徒儿明白了。”
戴着斗篷的修士挥了挥手,那修士便离开了。
莫司问伏在地上,汗水已在地上聚集成一个小洼。
戴着斗篷的修士走近他,长靴停在他的手边。
莫司问背脊一僵,更为恭顺地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