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轻言说:“没事。”
司机说:“回去吗泽先生?”
泽轻言言简意赅说:“回。”
司机便发动了车子。
靳涵看了他一眼,还是向他解释道:“我就是心烦出来走一走,所以没带司机,一不留神走远不记得路了……”
泽轻言却说:“郑小姐从小在本地长大,虽然后来留学在国外待了几年时间,也不至于回来连路都不记得了?还是说郑小姐其实是个路痴?”
多说多错。
靳涵闭上了嘴。
泽轻言轻叹了一口气:“算了,这次的事情不追究,下不为例。”
回去以后,邢管家为她们准备好了晚餐,吃完之后二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郑父虽然出院了,但是身体依然没有好转,靳涵估计是上次在郑家的项目工地被石块砸中留下的后遗症,因而养病期间,还需要去郑家探望一下他。
不需要去医院,泽轻言倒比之前积极的多,在靳涵询问他是否需要一起去时欣然同意前往。
到了郑家,郑母亲自出来迎接他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次郑母对待泽轻言竟然分外热情。
一进去,郑父便把泽轻言叫进了书房,而郑母则把靳涵叫到了一边。
“泽轻言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郑母说。
靳涵莫名道:“说什么?”
“关于司臣和新雪的事……”郑母含糊其辞地说。
靳涵更加莫名:“我又没跟他说过,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郑母仔细地看了看他,见他不像是作伪,这才道:“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