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卷毛不老实。”
……你也很不老实。
尽管如此,谢深还是乖乖任对方握住了自己的手。
白星河的手又小又软,没什么力气,那天晚上他体验过被这双手触摸的感觉,今时今日,这只手钻进自己掌心,再度让他食髓知味起一些深夜片段。
谢深是肉食动物。
虽然他浮想联翩但也没做什么越距的事情,毕竟白星河现在疑似怀孕了,而且看上去脑子不太好用的样子。
“你铐一晚上会不会不好?”谢深摩挲他细皮嫩肉的手腕,“晚上睡觉会硌着的。”
“没事儿,我之前试过了。”白星河说着,把另一端的手铐拷在了谢深手上,“完成了!”
他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至此,白星河的左手和谢深的右手被一对手铐拷在了一起。
“卷毛也逃不掉了。”他桀桀笑道。
“铐到早上吗?”谢深问。
“是啊。”
谢深盯着这个陌生手铐,两秒后突然觉得不对:“……钥匙呢?”
?
!
白星河的笑容渐渐消失:“……不是都放在你那儿保管么。”
谢深这才知道了哪里不对:“我没带过来。”
谁旅游会带上S/M手铐钥匙?
白星河:“……”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手铐可能铐不止一晚上了。
然而明天万一谢父出现了呢?
多不好意思啊……
谢深他爸见到他俩的手铐,会怎么想?
谢深看出来他的顾虑:“不会怎么样的,我爸那个人……”
“什么?”白星河问。
“老一代人都见多识广,”谢深说得含蓄,“别担心了,明儿我去找个锁匠吧。”
白星河大受震撼。
原来几十年前S/M在乡下已经人尽皆知了?
……不对。
“你居然会开黄腔?”他一脸震惊。
“嗯?”谢深心想这也算黄腔?嘴上还得宽慰这位约过炮、却没沾过黄色暗示的纯情精神病小朋友,“我什么也没说,乖,睡觉吧。”
白星河嘀咕着,悄悄多看了他几眼:“你看上去很正经。”
“你也不差,星河。”
……
也是哦。
大家都是半夜约炮的好男人,的确是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