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真的不习惯用长棍,杀伤力不够还碍手碍脚,不如他空手错骨来得方便,要不是因为他被下药了浑身发软……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迟忘,你没事吧?”贺与行赶紧搂住摇摇欲坠的迟忘,掌心贴着他赤裸的肌肤,才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我们回去找柯医生!”
“不用了……”迟忘喘着气,整个人都蜷缩在了贺与行的怀里,吃力地说道:“抱我……去里边……”
贺与行不敢耽搁,立即照办,横抱起迟忘就拐进了小巷深处,将他抵在墙边,问:“接下来做什么?”
“不知道我被下药了吗?”迟忘挑了挑眉,指尖抵在贺与行的下体处,“解药……在你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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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与行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可是他还顾及着这里是室外,抓住了迟忘的手,低声警告:“别闹,这里会有人过来。”
刚才那一番打斗,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贺与行可不觉得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有什么关系……”迟忘另一只手搂住贺与行的脖子,上身微微前倾,靠在了贺与行的胸膛,红唇轻轻蹭着贺与行的唇角,一字一句都带着果味的芬芳,“反正,又没人认识我们,而且……被看见的话,不会更刺激吗?”
“你到底怎么养成的这些恶趣味?”贺与行的语气无奈与宠溺参半,低头一口咬住迟忘的唇瓣,用齿尖轻轻研磨,给迟忘带去了一丝尖锐的疼痛。
而迟忘只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直袭脑髓,酸软的双腿就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要不是还能靠在贺与行怀里,或许已经瘫软在地。
“你……难道不喜欢吗?”迟忘轻颤着喘息,伸出舌尖,舔舐着贺与行还咬在自己唇上的牙齿。
“我怎么会喜欢别人看见这种时候的你?”贺与行放过了迟忘的嘴唇,搂住迟忘腰部的手上移,却是拉下了他裙子侧方的拉链,露出了他雪白细腻的皮肤。
“反正,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迟忘双眼迷离,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他的话是出自真心,还是一时兴起的谎言。
但这时,贺与行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了,他的所有目光都被迟忘所吸引,抬手解开迟忘脖子上的系带,裙子自然而然敞开,露出硅胶胸垫。
“你没穿内衣?”贺与行捏了捏迟忘胸前那对几乎以假乱真的硅胶乳,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了粉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之前他还没有注意,也不知道在酒吧时,多少男人盯着迟忘胸前凸起的两点浮想联翩了。
“麻烦,不想穿……你快点啊……要不要强奸我?”迟忘的声音因为春药的药性越来越颤抖,还透着急切和之后性事的急切。
“真要做?”贺与行还有些不敢确定,虽然他很了解迟忘在性爱上有着明显的受虐倾向,但这不代表迟忘愿意交出主动权——强暴一旦开始,主动权就到了贺与行手上,贺与行有权利强迫迟忘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如果迟忘能够忍得住不直接一拳把他揍趴下的话。
“嗯……你要抓紧这次机会噢。”迟忘一边说,一边解着贺与行衬衫的扣子,“好好想一想,一个坏男人,应该对不能反抗的我,做点什么好呢……”
贺与行感受着迟忘的指尖游走在自己胸膛,顺着肌肉的纹理划至下腹,带着丝丝痒意,令他心中的破坏欲呼之欲出,但到了这等关头,他的理智还是让他再次向迟忘确认:“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迟忘眼梢上挑,直勾勾的眼神中带着显然的勾引,声音也低哑了三分,“你再不快点,我就反悔,立即把你揍趴下。”
贺与行眸色一凛,一手掐住迟忘的下颌,向后用力一推,像个穷凶极恶的强奸犯般将他抵在粗砺的墙面——如果他的另一只手臂没有垫在迟忘背后,会更像一点,但演到现在这样,已经是贺与行的极限了,他故作淫邪地说道:“穿成这样大晚上在这种小巷子里瞎逛,是等着让男人强奸吗?”
“是啊,你要强奸我吗?”偏偏迟忘是一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对答如流,根本不像一个落入危险境地的“弱女子”,甚至拽出贺与行垫在他身后的手,往裙底摸去,“我这里空虚了好久了,我男朋友根本不行,我才出来找别的男人……你那里看起来好大的样子,会把我插坏吗?”
贺与行的掌心触及到迟忘已经湿润的蕾丝内裤,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是哪门子的强奸!这怎么看都只能算是和奸!而且,为什么自己还要被迟忘抱怨不行啊!”但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口的,还是:“没想到是个男人,我看根本不是你男友不行,是你太淫荡了,再多人都满足不了你吧?”
“那你要不要试试,能不能满足我呢?”迟忘双腿合拢,将贺与行的手夹在腿间,带着引诱意味的轻轻磨蹭。
贺与行却在这时候抽出了手,退开半步,轻笑道:“我对男人没兴趣。”
这回换迟忘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贺与行居然敢和他玩这出!但是,现在的他已经被春药折磨得快要神志不清,要不是靠着意识强撑着,他已经推倒贺与行,自己坐上去了——事实证明,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贺与行被突然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迟忘推倒在地,而此刻迟忘正坐在他腰上,抽出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露出早就挺立的性器。
“不是对男人没兴趣?怎么还硬成这样?”迟忘居高临下地看着贺与行,舌尖舔了舔尖锐的犬齿,然后握着贺与行的皮带,威胁地抵在他的脸侧,“既然你不想强奸我,那我来强奸你如何?”
“你可以试试。”贺与行放松地平躺,没有打算反抗。
于是迟忘扔开了皮带,一手扶着贺与行的性器,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早就淫水淋漓的后穴,用力地往下坐去,“唔——”
“迟忘!”贺与行眼疾手快地握住了迟忘的腰,阻止了他彻底坐下去的动作,但尽管只进了一个头部,撕裂的疼痛依然让迟忘煞白了一张脸,咬着唇角闷哼出声。
“连扩张都没有做,你就直接来,也不怕把自己弄伤?”贺与行不以为意地指责,赶紧将自己的性器从迟忘的穴内抽了出来,让迟忘稳当地坐在他的下腹。
迟忘受了疼又被贺与行教训了,稍稍感到委屈,顺势趴到贺与行身上,不满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我摸着都湿成这样了,哪知道居然还不行。”
贺与行抬手摸了摸他戴着假发的发顶,再捧起他的脸,轻轻舔吻着他被自己咬得更加红艳的唇瓣,柔声低语道:“下次别这样胡来了,不管玩什么,总不能真让你受伤了,现在难受吗?你背过去坐在我身上,我给你舔开好不好?”
迟忘最受不了贺与行的温柔,明明刚才还让贺与行来强奸自己,现在却羞红了一张脸,氤氲着水雾的双眸看了贺与行一眼,乖乖地听话摆出贺与行说的姿势,将自己淫靡的后穴彻底暴露在贺与行的视线之下。
贺与行早就习惯了给迟忘口交,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舔上了迟忘一张一合的穴口,另一只手探入内裤前方,释放出他被束缚的肉棒,技巧性地撸动起来。
“嗯……啊……”空虚了好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迟忘立即舒爽地呻吟出声,没一会儿,甚至不满贺与行动作的轻柔,开始催促起来,“用……用力一点……啊——舌头,舔进去啊,别总舔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