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点点头:“啾啾。也喜欢爸爸。”
比起其他宝宝,蛋蛋更喜欢啾啾叫,只是这种叫声依旧不能叫人看出他的种族。
支楞八翘的银发中藏着一只金灿灿的小鸟,分明是搞笑的画面,可袁奕典觉得温馨,也跃跃欲试。
他和仓鼠一般大,比小鸟小一些,和小家伙挤一挤还是没问题的。
大老虎一怔,默默地看向小小植人,仿佛在求助。
袁奕典弯着眉眼,伸出两只小短胳膊:“我也上去坐坐看。”
大老虎更懵了,乖顺的听从小植人的话,等将人送上脑壳,平日里凶恶的老虎像个机器人不敢动弹了。他呆呆的感受脑袋上那一点点的重量,心中有无限情绪涌上。
袁奕典抓住大老虎的耳朵,坐在了小鸟旁。
蛋蛋高兴极了,用毛茸茸的鸟脸蹭了蹭袁奕典,“啾啾啾,啾啾啾!”
袁奕典笑了,学着小鸟的叫声不伦不类的“啾”了一下。
蛋蛋更高兴了,扑棱起小翅膀。
也不知是不是出壳太久,他的情绪比其他小崽崽们少很多,但高兴的时候会昂起小胸脯。
蔺景枭看不见,但清晰的听见两个小家伙在他头上啾啾叫。
眉眼中的冷色消弭殆尽,泛上一丝丝柔情蜜意。
这是他的家人,伴侣和孩子。
再次看过一家中庸的幼儿园,袁奕典心底那点事业小火苗燃烧成了熊熊烈火。
回到家袁奕典在思考开幼儿园的事情,也一时间没发现自己被大老虎捧在掌心揣着进了主卧。
几只小崽崽很懂事了,他们对视一眼,颠颠跑向自己的小地盘。
小哈乐滋滋地,甩着自己的舌头就扑进了沙子堆,撞出一个窟窿,只有两只后腿和尾巴摇摇晃晃。
他这幅样子,众位宝宝早就习以为常,最多蛋蛋多看几眼无语地呼扇着小翅膀蹦跶上树。
袁奕典盘腿坐在蔺景枭的掌心沉浸在事业上不可自拔,直到他感觉到一股拉力,诧异的抬头。
袁奕典:“…………”
袁奕典:“!!”
他被脱的只剩下一件小嫩黄衬衫了,他猛然扯着衬衫下摆:“你干嘛?!”
都这么小了,还想做点什么,太变态了。
蔺景枭手指一僵,委屈地垂下眼睑,“洗澡。”
袁奕典轻咳一声:“我可以自己洗。”
蔺景枭嘴巴紧抿,耷拉眼皮坚定地摇摇头,这么一点点大,水流砸下来,一点儿就受伤了。
大老虎认认真真的继续脱衣服,然而Q版衣服太小了,他脱不下来。
袁奕典小胳膊小腿,躺在对方手掌上,揪着自己的衣服,脸颊憋得通红,就像是要被怎么样了似的努力挣扎,胡乱扑腾时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正巧能看到一点点的大老虎默默的吸了吸鼻子。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袁奕典气喘吁吁,总算是保住了清白。
蔺景枭深吸一口气,捂着鼻子低声“嗯”后去拿他的小碟子。
小碟子对于蔺景枭来说只用来蘸料,但对Q版袁奕典来说,就是非常不错的浴缸了。
试了试水温,蔺景枭一本正经地放好,紧抿着嘴唇,压根看不出他脑袋里想着什么劲爆的画面。
袁奕典捂着衣服回头看大老虎。
蔺景枭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垂着眼皮就当自己不存在。
袁奕典:“我洗澡了。”
蔺景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