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后突然一痛,女人瞬间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红央放下手,没再去管地上的女人,看着维尔德道:“维尔德,好巧。”
维尔德:“……你们怎么在这里?”
维尔德挠了挠后脑勺,站起身,西瑞尔也从床底下出来。
“去办事情,”红央道,“打扰你办事了?”
“没有,”维尔德头还有点晕,“晚上酒喝多了……殿下,你后面那个人我怎么似乎在哪里见过?”
维尔德也这么觉得吗?西瑞尔眯起眼睛,红央身后那个人他绝对在哪里见过。
红央面不改色地说:“经常有人这么说,我还有事,西瑞尔,接下来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二号,走。”红央道,随即想到什么,厉声说:“不准再用那个姿势!”
迪斯脚步顿了一下,单手还住红央的腰,从窗户跳出去。
“维尔德,我想跟你问问影狐的事。”西瑞尔目送红央离开,收回视线,朝维尔德说。
“影狐?”维尔德立刻皱眉,那往事不堪回头,西瑞尔问这个做什么。
“有点需要。”
……
季安把弗雷德送到他家。
弗雷德脱了外套,拿下仿真人·皮面具,伸展了一下身子,肩胛骨处的肌肉随着主人的随意伸展一鼓一鼓的,似乎有让人不舍移开视线的魔力。
“九尾狐睚眦必报,朱雀王的性子最近这几年很随便,几乎不干什么,”弗雷德把两个装有拍卖品的盒子放到桌子上,“九尾狐刚刚应该有看到你,虽然九尾狐应该不会对你下手,但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季安眼中刚刚那些粉色暧昧散去,纠结道:“小黛是九尾狐带进那个圈子的,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她下手前会掂量再三,目前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他她不会动手,因为我还活着,”弗雷德把装着血液的玻璃瓶拿了出来,“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