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还能尽情地秀给别人看,偏偏苏队还是和我们一起的,初夏见了肯定郁闷。”
睡过去几分钟又被吵醒的蓝沉:“……”
但后来,不知道是高弋说这些话的次数太多了。
还是初夏来这边频率变得更高。
总之这些话都陆续传到了初夏的耳朵里,
再进训练室,一张脸都绷得紧紧的。
此时距离世邀赛的举行大约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两队的人几乎每天都要见面,一起训练,一起复盘,甚至是一起吃饭,各种交流都有很多。
为的自然还是比赛的事。
至于交流的点,自然就更多了。
除去研究参赛的各个国家的队伍的打法,更重要的,还是他们两家要在原来的基础上更加熟悉对方的打法和套路。虽然不可能完全没有摩擦,到了决赛圈自然还是要拼一番高下,但在前期还是要尽量避开,避免造成严重的内耗。
所以每当气氛看起来怪怪的时候,高曜都能拿出这套大家一致都认为不错的主张,此刻又把这块万能砖搬来用了,“初队,算了算了。”
蓝沉一个没忍住白了旁边的人一眼,倒也没再说话。
然而等基本的训练做完回神,这才发现初夏、苏憬甚至高弋都不见了。
那两位估计是找了个地方说话去了。
蓝沉倒也没意外,只是他家那位呢?
他从训练室里出来一路往下,刚到了一楼客厅,却发现高弋是在陪客人。
客人居然是高叙,与他同行的还有NSN的其他三位队员。
看起来他们还谈得不错,也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总之第二天,蓝沉就见训练室里又多添了一队人,美其名曰是来做陪练的,当然,除去这个,也是为了能积累一些大赛的经验。
赛场上的剑拔弩张并不会延续到场下。
但就这样一连过了一段时间,蓝沉虽然在训练室里没说什么,但心理却总是难免惴惴。
犹豫了几天,还是忍不住把话给问出来了。
高弋正在整理到了香港以后要用的东西,闻言只是笑,表示他们虽然心存芥蒂,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那天倒也没提。
大概就是如此。
也只能如此。
蓝沉猜到了,也心下了然,正准备动手一起帮忙,却见人突然把已经放好的键盘又拿出来,很认真地摸了摸,“这几年我只想和你一起打好比赛,往后的余生也陪你一起。”
“别的都不想了。”
习惯了时不时可能会被羞到的话。
再突然听到这么正经的,蓝沉下意识地有点呆。
只好应了一声,“好。”
也在键盘上摸了摸。
暖黄色的光下,他的目光如酒一般。
两个人都醉了。
沉醉。
沉迷。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
如常地穿衣、洗漱,随便拿点什么吃的一起往训练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