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警察设下临检了,锁定中、永和一带的主要道路,也在搜寻他的机车;大头学长去搜索他的住处。」不等她问起,靖琳已经滔滔不绝的报告侦办进度,「不过……这个钱大昕倒是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一问三不知,怎么当爸爸的!」
「就是因为冷漠,才导致了凶手偏激极端的作风吧?」汤英理猜测,「联络了吗?他的配偶。」
靖琳摇摇头,「不可能,除非是灵媒!」汤英理以为她在回应之前的玩笑话,但她一本正经。
「他老婆八年前就过世了,在家里上吊。」她紧抿着嘴,「听说第一发现者,就是钱瀚良!」
汤英理掩嘴,不无惊讶。靖琳接着说:「钱大昕花天酒地又赌博的恶习似乎欠了一堆债务,是因为老婆的死才收敛;钱瀚良高职毕业之后就出来做美妆,跟他一起还债,前一阵子才还清,结果钱大昕又开始找女人喝酒!真是狗改不了……」她咬唇,没把话说完。
「原来如此……这就是犯案动机吧?」汤英理喃喃自语,而靖琳一脸狐疑。「两名死者都是公关小姐……很可能都跟钱大昕扯上关系。」她托着腮,「把家庭破碎的责任怪罪在外人身上吗?难怪用这种近乎行刑式的冷酷手法杀害被害人。」
由此可推估,凶手没与被害人发生关系,她甚至能推测钱瀚良根本没有女性朋友;不光是他有行为特异的变装癖,心理阴影也让他打从心底厌恶女性。
明明厌恶女性,却得为了生活而替女人服务,又是一个矛盾而讽刺的事实。
「这么说来……」靖琳灵机一动,「那我们应该可以从钱大昕口中得知他的目标了!」
推着眼镜的手停顿下来,她们对望,然后异口同声,「他曾经爱慕过的公关(酒店)小姐!」
靖琳抿嘴笑开,「我这就回报!」
汤英理也笑了,看着她跑进侦讯室;而刑事组大门被推开,是吕汀峰收队回来了,队员们各自提着为数不少的证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