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潼抓抓头,有些不太确定:“我记得,蛇好像挺怕雄黄的吧?”。
如果是有雄黄,那搅醒正在冬眠的蛇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什么人会这么做?又为什么这么做?
童潼今日被三花蛇咬了,是意外,还是被人特意的安排的?
听童潼所言,他今日是自己跑过去的,不像是被人谁给引过去的……
“嗯?相公?相公?”。
顾恩第兀自想得出身,童潼怔愣,忙伸手推他:“你想什么?怎么都不理我呀?”。
顾恩第转眼看向童潼,他捏捏童潼的鼻尖,故意蹙眉:“以后不论去哪都不能再淘气了,身边必须有人跟着,若是下次再出了旁得事情,以后都不带你出来了”。
童潼惊呆:“啊?那岂不是要把我一直一直都关在家里啊?”。
顾恩第满脸严肃:“谁让你不乖了”。
童潼瞬间满脸沮丧:“好可怜……”。
“嗯?”顾恩第懵了一下。
童潼委屈巴巴:“我都这么乖了,还说我不乖,还想把我关起来,童潼好可怜,相公变坏了,都不温柔了……”。
真是,这一腔的愠怒,都能给童潼气了个烟消云散。
顾恩第也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有些无奈地伸手捏了捏童潼的脸颊。
童潼醒来的事,顾恩第让人去回禀了沐老夫人,若不是时辰晚了不方便,沐老夫人都想过来看看童潼。
房间里,清歌转达了沐老夫人对童潼的担忧,便转身退了出去,弄得还没回神的童潼一脸迷茫,问他:“清歌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顾恩第道:“你被蛇咬之后,我便让秦素将她与秦艺等人都寻了过来”。
童潼呐呐点头,而后须臾了才反应过来:“清歌之前说沐老夫人说了什么?我忘记了”。
顾恩第板着脸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清歌说,老夫人让你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
童潼哦了一声。
一夜好眠。
翌日,童潼一早便醒了。
醒来后的他忍不住查看自己的脚,知觉是恢复了一些,但还是有些迟钝,导致童潼走路的时候还有些跛,他嫌弃麻烦,干脆不走了,就直接用跳的,结果顾恩第从屏风后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童潼直接跳他怀里去了,险些没稳住脚。
顾恩第急忙将他搂着,微微蹙眉:“脚伤还没痊愈,你又在闹些什么?”。
“没、没闹,我只是觉得这样走路一跛一跛太麻烦了,所以就直接跳了……”怕顾恩第生气,童潼还抓抓头,朝他讨好一笑。
顾恩第轻叹着,睨他一眼,便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朝外头走。
童潼惊呼:“相公,这样不好~!”。
他急的忙去抓顾恩第衣服。
顾恩第当没听见,只抱着他大步朝外头走去。
寮房外,清歌与秦素等人都等在这里,因着时辰还早,外头并不见了几个香客。
顾恩第抱着童潼大步朝外走去,他神色冷硬,视寺中那些洒水的小沙弥如若无物,童潼在他怀里,原先还觉得这样不好,可走了一会之后,他突然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玩的。
眼珠一转,童潼仰头问他:“相公,我重不重?”。
顾恩第眼皮一垂:“不重”
童潼欢喜一笑,不知是想起什么,忽而哼唱了起来,那伊呀呀呀哼哼唧唧的声音,除了他自己,也没人能听得懂他在唱些什么。
连清歌跟在后头,都一脸的迷茫。
几人到了寺门外,沐老夫人与沐晚晴已经在这里了,看那模样像是在特意等他们似的。
童潼一瞧见他们,还欢快地朝着他们两人招了招手:“老夫人,晚晴,你们早上好呀,我相公的力气好大呀,我也不重的啦”。
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