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玉只要敢动手动脚乱来,凌木兰就会用她那锋利的牙齿咬人,抱了一晚上萧韫玉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萧韫玉懊恼不已,心有不甘,她找到昨晚被凌木兰咬过的地方指控凌木兰。
“木兰,你看我的手都红了。这晚上上台,万一被班主发现了,我这正旦的位置可能就保不住了。”
萧韫玉抱着凌木兰的胳膊赖在床上,凌木兰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她是不会让凌木兰起来。
少了两份工萧韫玉闲了下来,她有的是时间和凌木兰慢慢磨,和凌木兰培养感情。
“那怎么办?用药酒揉行不行?”
凌木兰病急乱投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下床找药酒,拿着药酒回来就要给萧韫玉揉。
“药酒揉手没用,不过你可以帮我揉揉胸口,心里舒服了肉体也就不会那么难受。”
萧韫玉张嘴就是嘴花花,惹的凌木兰不仅不急了还按她只有少许红痕的伤口。
“你再敢胡说,我不只按还要再咬上一口。”
昨晚萧韫玉才保证过再也不会骗她,才一个晚上又糊弄她。
“你,你还我温柔可人的木兰来,我们家木兰才不会像你这么凶。”
萧韫玉翘着兰花指,指着凌木兰耍赖。凌木兰懒得理看起来傻里傻气的萧韫玉,推开萧韫玉的手就出去了。
她还要做早饭,萧韫玉也该吊嗓子了。
————
萧韫玉的好运没了,除了唱戏愣是找不到其他赚钱的活。
他赚钱少了人也闲了,不过那晚凌木兰的话还真被凌木兰给说中了。
凌木兰试手的绣品放在店铺里寄卖,销量很好,刚拿去没多久就卖完了,老板都找来家里催促了。
现在凌木兰赚的不比萧韫玉少,她每天低着头刺绣,都没时间洗衣做饭收拾家里,这些事就落在了萧韫玉身上。
“木兰,你真是好福气。别怪婶子说句不该说的,萧先生年纪也不小了,你们该抓紧要个孩子了。”
房东婶子又来院子里找凌木兰聊天,她刚刚路过后院,萧韫玉蹲在后院洗衣服,那木盆里还能看到女人的花裤衩。
萧韫玉是戏院里的头牌正旦,大家都尊称她为先生,在市井里萧韫玉那也算是文化人。
凌木兰整天在家,又心思单纯,左邻右坊早就打听清了凌木兰的情况,都觉得凌木兰能嫁给萧韫玉有福,萧韫玉肯放下身段做家务那是凌木兰天大的福份。
萧韫玉这么好,他们夫妻还没个一子半女,街里邻坊多管闲事,心操到他们头上。
“不急,不急。”
凌木兰陪着笑,心里犯着突。
以前就听姑婆说过,女人成亲不生孩子那就是不生蛋的母鸡,会受尽屈辱甚至被休弃。
“傻孩子,怎么能不急。像萧先生这种有真本事的肯定希望有后人传承,我看萧先生是人好宽慰你才说不急。”
白天凌木兰听了房东婶子的话,她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萧韫玉被凌木兰吵醒了,抱紧凌木兰咕噜着。
“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萧韫玉有一副好嗓子还有一身好本领,确实应该有个后人把这些本领传承下去。
可是要她和萧韫玉生孩子,凌木兰怎么想怎么别扭,就算知道断袖之癖的故事了她还是不敢。
“你想要孩子吗?”
前段时间有不少难民逃难来香城,凌木兰不敢和萧韫玉生,想着收养一名孩子带在身边学萧韫玉的本事。
“想,要。”
萧韫玉突然坐起来,瞌睡被兴奋冲没了。
“木兰,你是不是愿意和我生孩子了,你别急,我马上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