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楼愣愣的听着悬棺的话,依旧没回过神来。
悬棺轻唤了祁楼几声,祁楼皆无反应。
悬棺勾唇轻笑一声,悄然移至祁楼身后,将祁楼搂在怀里。
下巴搁在祁楼肩上,轻言细语道:“我说完了,这次没骗你,全是真的。
我一人在这深山里也闷了,师傅不是想要胎灵吗?我就在这里,只要你回答我那日所问,我便帮你,怎么样?”
被悬棺如此暧昧的搂着,祁楼如遭雷击,浑身一激灵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道:“什…什么问题?”
“师傅对那个阿妄,是心有愧疚还是当真对他有情?颤动灵魂的那种!”
祁楼沉默了,垂着眼帘良久没有说话。
也未将悬棺拂开,任由他搂着。
悬棺在祁楼脖颈处轻轻一吻,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惊得祁楼一激灵,一把推开悬棺。
悬棺依旧含笑看着祁楼,
祁楼更觉难堪。
绕过悬棺便要走。
悬棺在他背后喊道:“师傅是自己也理不清楚所以不敢回答吗?”
祁楼一顿,转身坚定的看着悬棺,一字一句道:“愧疚而生怜惜,怜惜而生情愫,有何矛盾之处?
他因我而魂飞魄散,我因他而产生执念苟且世间。执念已成,如今追问这根本,当真重要吗?”
悬棺只静静的听着祁楼的左言之辞,待他说完才平静道:“那师傅可否直言告诉我,对我是何看法?可有半分悸动?”
“我早已是无心跳的死人了,如何悸动?”
悬棺闻言,垂下眼眸轻轻点头,如往常一样勾起来的嘴角,莫名生出些苦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