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眉将嘴角勾得更深,暧昧的问道:“师傅可会回来看我?”
祁楼再次沉默,悬棺也不等他的回答,继续追问道:“师傅可想知道胎灵的下落?”
祁楼原本暗道的眼里瞬间聚起了光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悬棺,
二人相视无言,沉默良久。
商醉见二人这幅模样,破天荒的头一回自觉识趣离开了。
顺手带走了看热闹的一众人。
四人站的站,坐的坐,在山脚下的草地里,百无聊奈的等着祁楼出来。
半个时辰后,四人身旁的青草地皮都被踩踏了不成样子了。
祁楼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慢慢悠悠的从阴山出来。
商醉头一回见祁楼如此直观的将情绪写在脸上,乖巧的闭了嘴。
一路上时不时回头看祁楼,祁楼的眉间都拧成了‘川’字,一言不发。
连日长途跋涉,商醉心口灼烧感越渐重了,索性众人马不停蹄,不出几日便到了乱葬岗。
一行人刚行至山脚下,商醉或许觉得回了家,便不必再端着了。
心口犹如被烙铁贴着烫的感受也越发浓烈起来,微微弓着身子,渐渐缓下了脚步。
这一路俞昭都像是行走在绳索上一般小心翼翼。
每行一步都提心吊胆,随时注意着商醉的变化。
突然间见商醉有异,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急忙扶过商醉摸上他的胸口,焦虑的问道:“可是越发难受了?”
商醉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痞笑来,伸手便要去搂俞昭的脖子,看着俞昭道:“心疼我?那你抱我上去。”
商醉随口打趣俞昭缓和俞昭的紧张而已,并没有当真要俞昭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