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楼见悬棺调戏自己轻佻于此,心中怒火四窜,当即便与悬棺大打出手,招招毫不留情,却被悬棺压得死死的,半点讨不到便宜,众人第一次见悬棺出手,皆忍不住感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虽这悬棺大抵也不是人,但祁楼已是江湖上无人匹敌之人了,如今对上这悬棺,不仅是毫无胜算,反而被悬棺逗弄调戏,这一场比试,简直斗得情意绵绵。
一开始众人还能兴致勃勃看二人斗个天昏地暗,后来也便疲乏了,越渐是兴致缺缺,祁楼有心停手,悬棺却吊着祁楼不允许歇息,一路飞沙走石,鸡飞狗跳的直到到了山涧寒谷。
“可是到了?别闹了,几十岁人了竟如此幼稚。”商醉询问悬棺,悬棺逗着祁楼无暇顾及,商醉只得拔高声音无奈喊出声。
祁楼闻言转身往后看去,果然身后便是悬崖,中间仅一线,山泉飞流而下,深不见底,祁楼的突然停手,悬棺收手不急,失手一掌将祁楼推了下去,悬棺大惊,赶紧闪身追了下去,商醉见状一个健步上前,往山谷里看了一眼,便见悬棺正将祁楼搂了个满怀。转身大手一挥,勾着嘴唇淡淡的道:“放心,无事,我们寻个地方下去吧。”
几个小辈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钟离若见商醉如此说才稍微放心了些,跟着凶彘便往前走去,商醉下意识拉上俞昭便要跟上去,却不想俞昭站定在原处没拉动俞昭,反而被俞昭拉了回去。
“怎么了?子郁?”刚到嘴边的问话在看清俞昭表情时瞬间吓了回去,俞昭脸色白得可怕,猩红的双眼分外刺眼,此刻沉着脸阴着眸子盯着商醉,看得商醉心里发毛,紧张的继续追问道:“子郁?你别吓我,可有哪里不适?”
“你还记得我!”俞昭语气生硬,一句莫名其妙的质问砸得商醉一头雾水。
“什么?我当然记得你,子郁,你怎么了?”
“哼,需要我送你一掌吗?”
“啊?”俞昭说的不清不楚,商醉更懵了。
“让你也跟着一道去。”俞昭冷着脸,此话一出,商醉终于明白了过来,噗呲一声笑出口:“原来我的子郁吃醋了?”
“胡说八道!”俞昭被商醉取笑,转身便要走,商醉急忙一把捞过俞昭与自己紧紧贴在一处,含笑盯着俞昭半响才轻轻在俞昭眼角留下一吻,柔声道:“我的子郁吃醋的样子也如此勾人。”
“让开,你这一路何时注意过我。”俞昭有气,一把推开商醉抬步便走,商醉急忙追上去搂着俞昭不撒手,缓缓开口道:“我只是从未见师傅被人调戏过,好奇罢了,这怎可与子郁相比?”
俞昭听商醉如是说,冷笑一声冷冰冰的道:“你是对那悬棺好奇罢?”
商醉闻言心知糟糕,今日好似确实没太注意子郁的感受,但此刻也只得硬着头皮一本正经道:“怎么会?子郁,你莫要胡说。”
俞昭闻言不语,怀疑的盯着商醉的眼睛,好似再等一个合理的说辞,满眼都是‘你最好能让我满意’的意思。
俞昭如此神情,商醉恍然间好似回到了初识俞昭时,告诉他自己身份的场景,俞昭也是这般不言一字,只安安静静的盯着自己,等着自己说出让他满意的话来。
商醉哑然失笑,搂着俞昭的手臂用力紧了紧,轻声在俞昭耳旁道:“子郁,你可还记得我与你坦白身份时的场景,此刻的你,一如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