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楼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好奇地问:“你小名为什么叫‘阿笨’啊?你叔叔给你取的?”
“当然不是。”沈垣白了他一眼,“我妈妈给我取的。我……我小时候挺笨的,所以就叫阿笨。”
乔海楼惊奇地说:“你小时候笨?我查过你的成绩单啊,你上小学的时候就是年年三好学生啊。这能叫笨?”
沈垣含糊地说:“那之前的事了……哎呀,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审犯人啊?懒得和你说了。”
他不想告诉乔海楼。
乔海楼手里已经捏着他的一个把柄了,不能再递第二个到乔海楼手里。
晚上。
乔海楼把王子钦工作时的照片发给他爸爸王睢,有他之前做文员的,还有现在做柜员的,张张都风姿挺拔、精神奕奕,同以前颓废混世的模样完全不同。
王睢对乔海楼感激不已:“幸好我听了你的话,才短短那么点时日,这孩子就脱胎换骨一样了……”
乔海楼则说:“你儿子只是没有动力和目标,他被你宠惯了,想要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得到,这样谁还努力呢?说不定他回去以后还要给你告我状,老哥你务必担待着点,我可没有让手下人优待他,相反还叫人多磋磨一下他,不愧是你的儿子,脑子特别灵光,学得很快,举一反三。本来我串通好一起调-教他的主管都来对我说,这孩子是个好材料。真不骗你。”
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孩子聪明呢?王睢暗爽不已,还要谦虚谦虚:“唉,这孩子是从小就挺聪明的,就是不用心……多亏了你……”
乔海楼继续说:“其实以老哥你的手段肯定能把孩子教好,主要是当局者迷,你拳拳慈父之心,下不了手。等到时候,小公子知道了你的良苦用心,一定会很感动的。”
王睢叹气:“希望吧,他能成器我就满意了。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乔海楼笑笑说:“不麻烦,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要不是老哥你帮忙,东区那笔生意我肯定没办法这么轻松地谈下来。”
因为今天中午耽搁了时间,晚上沈垣主动留下来加班,把没处理完的工作弄完。
转眼到快九点。
桌上的半杯咖啡早就凉了。
沈垣按了按睛明穴,醒了下神,给乔海楼发了条消息:【这几天我弟不在家】
还没收到乔海楼的回复,突然接到来电,沈垣一看名字就皱起眉头:王子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