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将人打横抱起,宋淮挣扎了两下,又觉得矫情,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任由齐瑄把他抱进了后头的浴室。
长康在两人进屋的时候就备好了热水,齐瑄三两下将两人身上带血的衣服剥光,将人拽进了浴桶里。
齐瑄泡澡的浴桶不小,但挤入两个男人也不宽敞了。
齐瑄坐在宋淮后头,拿着香胰子往他身上抹。
“别——”宋淮身子一抖,按住齐瑄的手,想抢过他手中的香胰子:“我自己来!”
宋淮从来没被人这么伺候过,热水蒸得他脸颊通红,齐瑄的动作更是让他浑身发烫,他的指尖在肌肤上游走,竟然比水温还要滚烫,令他颤栗不已。
齐瑄不肯放手,另一只手勒住宋淮的腰,贴紧了他的后背,同时在他耳边低语:“上回就是这么给你洗的。”
齐瑄动作缓慢地擦过宋淮胸前,顺着腰腹往下,“你喝醉了,靠在我怀里,很乖。”
宋淮夹紧了腿,齐瑄却不放过他,“这里也要洗干净。”
宋淮十分后悔方才没有挣扎得激烈些,而是半推半就地答应让齐瑄给自己洗澡。
上次自己喝醉了,对洗澡的这段记忆有些模糊,但此刻随着齐瑄的动作,竟然又清晰起来。身前,齐瑄的手不断作怪,身后,他灼热的欲望抵着自己。
宋淮身子轻颤,有些支持不住,仰头靠进齐瑄的胸膛,发出一声轻喘,自觉羞耻,连忙咬住唇。
齐瑄轻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松了口:“别咬,上回答应我了,让你舒服了,要告诉我。”
宋淮双腿颤抖,难耐急了,一口咬住了齐瑄的手指。
齐瑄也不抽出来,反而勾勾指头,拨了拨他的小舌。
宋淮又羞又气,将手指吐出来,偏头往回转,咬住了齐瑄的脖子。
“嘶——”齐瑄呼痛,阿淮这个咬人的习惯真不好。
但是他喜欢。
洗到后头,齐瑄将人转过来抱着,将两人那处握在一块“搓洗”,终于……洗干净了。
宋淮靠在他怀中轻喘,齐瑄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终是正经洗了个澡,出了浴室。
——
“你看,谁也无权替别人做决定。”
卧房门外,润玉对唐铮道:“就算你们都不想让小将军来,他还是会来。”
唐铮睨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润玉又转头对身旁的长康挤眉弄眼,指了指屋里,问:“里头,叫了几次水?”
长康虽然自小是个太监,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也懂得何为羞耻心,见润玉这般无礼地打探主子的房中事,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后抬手比了个次数。
润玉惊讶得嘴巴开合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王爷厉害。”
外人肯定想不到,“深夜遇刺,身受重伤”的宣王,竟然还能如此……勇猛。
润玉转头对唐铮道:“我觉得,咱们还是等王爷起了再来吧。”
如今已近卯时,天都快亮了,但里面那两个人,恐怕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
润玉上前拉唐铮的胳膊:“走走走,别杵在这,咱们也回去睡觉。”
唐铮不动,盯着润玉拉着自己的手。润玉松开手,挑眉看他:“干嘛?各回各屋,又不会拉你上我的床。我可是王爷的人!”
唐铮脸一黑,“白痴!”丢下二人抬脚就走。
润玉见他离开的背影都带着杀气,问长康:“他脾气怎么这么臭?”
长康:“对你例外罢了。”
润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