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重邪,不太适合放出门。
突然承担了白珩全部重量的重邪猛地松嘴,脸色不知道究竟是气的还是羞的,唰地红了一片,“你!你起来!”
“不咬了?”白珩低声浅笑,突然发现重邪因为记忆力倒退,脸皮的薄厚程度也跟着倒退了不少。
“你!”重邪将头扭到一边,闷闷不乐。
“你还记得些什么?”
“什么意思?还有,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重邪挣扎着要从白珩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对方握得太紧,怎么也抽不回来,最后只能睁着“凶巴巴”的大眼睛瞪着白珩,企图用死亡视线击退白珩。
事实上重邪的死亡视线看起来一点用都没有。白珩忍住笑意,一瞥重邪有些泛红的手腕,轻轻放松了力度,“你不是我杀的。”
因为靠得过分近,白珩说话的同时呼出的气息总是有意无意地拂过重邪因为动作太大而露出来的脖颈和肩膀上,心里痒得很却又动弹不得,语气都忍不住有些心虚,“不是你……是谁!”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能从我身上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白珩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重邪的胸口,重邪本就窘迫的脸色瞬间一路红到耳根,“你……你起来!”
“怎么?”白珩神色无异地将视线落到重邪的双眼上,语气平淡地好像他什么也没有干似的,“你脸红什么?”
重邪,“!!!”
厚颜无耻!!
无耻老贼!!
“那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白珩换了另一个问法,想着重邪既然又吵嚷着要杀自己,应当是不记得了。
重邪一愣,在记忆里搜索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最后得出了一个最符合现实的结论,“我一定是趁你睡着来杀你的!”
“杀我,杀到我怀里?”白珩轻飘飘地反驳了重邪的这个结论。
重邪醒来的时候,是整个人窝在白珩的怀里的,小手抱得那叫一个紧,紧到重邪自己都想把手剁了,那可是自己的仇人啊!在仇人的床上睡觉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搂得不留一点缝隙!!
“不记得自己在禁地里干了什么了?”白珩看着重邪满是疑惑的目光,也没再说什么,低头吻上重邪的唇,将重邪先前在禁地里那又吻又啃的烂吻技给他重演了一遍,“记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