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邪,“…………”我为什么会清楚一只鸭子的心里活动???
自己出来的时间也已经够久了,可除了脑子里越来越乱之外,重邪竟然没发觉自己找着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要不要使用蛊惑之术?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又被重邪压了下去,明明说好的不插手,他私自跑来已经挺不好的了,倘若还使用蛊惑之术套话,岂不是很无耻?
重邪起身,“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多谢白夫人款待。”
“重邪。”白寒可也一同起身,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谢谢你”。
“白夫人,司命曾和我说过,天命不可逆。”重邪低声一笑,却始终没有回头,手扶着门框继续说道,“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那您呢?”
“您用什么与那个男人交换了,又换了什么东西?”
“您,醒了对吗?”
重邪终究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白寒可有些透明的手,神色复杂,“您若真的伤害过白珩,我也不能原谅您,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您伤害他的同时,又为他做了些什么?”
“那个男人说,我要是晚去一步,您也会出手救下白珩,当时您就在寒渊附近,对吗?还是说那一千年,您一直守在寒渊附近?”
气氛陷入长久的沉寂,最后还是重邪长叹了一口气,“这么看来……您与白珩的性子倒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重邪迈开步子离开。
白寒可也没有挽留,只抱着那只肥鸭子站在门口看着重邪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浓浓夜色里,欣慰地笑了笑,“白珩最大的不幸,是有我这个娘亲,而他最大的幸运,是碰上了重邪这个孩子。”
“叶子,我终究还是等到这一天了。”
……
重邪蹑手蹑脚地回到了王叔家,看了看已经熄灭灯火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床上转来一声轻响,白珩翻了个身,看着面前的重邪淡淡道,“回来了?”
“嗯……”重邪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