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没坐过牢,不太懂事。
“爹,别说我不信,这长安城上上下下,没有几人会相信你是要谋反之人。”白珩看白修武没有再消沉下去,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是一位好将军。”
白修武乃一介武夫,平时跟将士们混迹惯了,说话直来直去的,鲜少夸赞,如今白珩这番话,夸得白修武老脸微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哪里哪里,老夫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
白珩,“……”
“爹,那些士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珩皱了皱眉,他自然不信白修武要造反,可白修武没有否认那军队是他的,让白珩有些想不通。
“那是投降的士兵们,可我分明呈书上报了,皇上却一点不知,没法收编入队,就一直以我的名义跟着,不曾想却被捅了出来。”白修武皱了皱眉,事到如今,他也猜到了几分是奸人陷害,但具体是谁干的,就没了一点头绪。
若说白修武与人无仇,可朝中大臣大多提防着他,总觉得他要谋反。若要说有仇,他一没骂人打人,二没杀人放火,谁会置他于死地?
若是忌惮他,应该是想方设法削弱他的权力,而不是杀了他才是。
思虑未果,白修武与白珩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和白珩相处的时间甚少,说起来好像也没有话题,对了!白修武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珩儿,我听闻先前狩猎大赛你受了伤,现在如何了?”
白珩淡淡道,“无事。”
白珩低头,他之前分明记得箭上有毒,可后来回到白家时,毒却已经解了,想着许是重邪的功劳,可他走了,自己也没有好好道声谢,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到他。
想起最后重邪离开时那轻轻的眉间一吻,白珩不自觉地抚上眉间,想着日后若是再有机会见到重邪,定要好好找他算一算这笔帐。
白珩想得出神,全然没注意到白修武打量他的目光。想起了与重邪过往的种种,从初识的恨不得一剑劈死他,到如今的习惯了他各种不着边际的胡话。
人啊,果真是奇怪得很。
沉默许久,白修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珩儿这是想起心上人了?笑得如此欢喜,可否告诉为父,她……是谁家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重邪:爹,我不但不是个姑娘,还是魔…… 白珩(捂住重邪的嘴):不,他不是 白修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