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瞬间就明白了，“你……”
张鸣深呼一口气，狠声道：“帮我联系他，就说我答应他……他想怎么玩都行，只要他肯帮我。”
此时，夜总会。
三楼的vip包厢里坐了七八个富二代，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个陪酒男孩女孩，姿色都是上乘。
包间前面，还站着一排小姐少爷，个个带着笑容，像是货物一样等待被挑选。
陆归远点了一男一女，让他们坐在自己身边，左拥右抱，一会掐下男孩的屁-股，一会捏下女孩的腰，翘着二郎腿，对坐在他对面的陆恒说：“老爸让我带你开开眼，你喜欢哪个，自己挑。”
“好，谢谢。”陆恒笑了笑，目光在男孩女孩身上转了一圈，点了最后一个，“就你吧。”
“谢什么，自家兄弟。”陆归远挥挥手，示意没被挑上的少爷小姐离开，两手张开，各放在一个人腰上，“我觉得老爷子眼睛真瞎，明明你一点不比陆尧差……不，你比陆尧好多了，他那个臭脾气，还有臭脸，看了就讨厌。
说起来，你现在怎么样？在陆尧手下待着难受吧？你也真是，干嘛非要进华耀，还当一个小破经纪人。”低头就着女孩喂过来的酒喝了一口，他继续，“我爸本来是准备把你弄进总部的。”
陆恒笑的温文尔雅，手只是虚虚搭在旁边女孩的腰上，“我喜欢这份工作，挺有趣的。”
陆归远翻了个白眼，“搞不懂你们这些高材生的想法。”
先亲左边男孩一下，后亲右边女孩一下，他又说：“算了，今天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就是来玩的，玩得尽兴，我请客。”
其他富二代开口道：“你请客？哈哈哈，那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陪酒的小姐少爷们各个身怀绝技，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包厢的气氛很快火热起来。
陆恒全程带着斯文的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在男孩女孩身上揩油，就那么端坐着，只是偶尔喝一杯旁边女孩递过来的酒。
陆归远跟他选的男孩玩起了骰子，输的脱衣服，男孩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被陆归远抱在怀里亲，陆恒盯着看了会，垂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底一点笑意也没有。
他旁边的女孩恰好注意到陆恒的表情，肢体一僵，脸色有点发白。
陆恒似乎察觉到了，他转过头，对女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模样很冷。
这时，陆归远已经放开男孩，端着一杯酒走过来，站在陆恒面前居高临下说：“你喝一杯？”
陆恒举起酒杯，特地矮了陆归远一点跟他碰杯，“敬你。”
陆归远仰头喝完，一屁股在陆恒身边坐下，手直接往他身上搭，“你喜欢他？”他指了指对面沙发，正在穿衣服的男孩。
“怎么说？”
“你刚看了他挺久。”
“我不喜欢他。”陆恒笑了下，“再说，我也不会抢你的心头好，你很喜欢他。”
陆归远撇撇嘴，“喜欢个屁，我就看他有几分像江明月，说起江明月我就来气……”
他停顿了下，问：“你知道江明月吗？”
“知道。”
“他的颜值很能打吧？我一眼就看上他了，可到现在也没吃到，上次我本来想了个主意，结果被陆尧给搅黄了……”不甘的磨磨牙，他突然说，“你有办法吗？”
陆恒说：“我可以帮你想想。”
陆归远一听，开心了，用力拍陆恒的肩，“是兄弟。”
这时，电话响起，陆归远打了个手势，接起了电话。听完电话那头张鸣经纪人的话，他眯了眯眼睛，“想让我帮忙？”
张鸣的经纪人又说了些什么，陆归远舔舔嘴唇，眼睛亮了亮，可想起上次陆尧充满杀意眼神，他的色心又缩了回去，抿了抿唇，“你等我想想。”
挂了电话，陆归远低头刷起了微博。
他先看看情况。
陆恒坐在他身边，视线一低，就能看见，他也不偷偷摸摸，就正大光明的看，看到网友截图的照片，他认出了迟小圆。
陆归远往下滑动页面，忽然刷到江明月刚刚发的一条微博。
“这还跟江明月有关？弟弟？”他嘟囔了一句，又用手指将江明月的照片从头到脚摸了一遍，仿佛摸到真人。
陆恒开口说：“江明月的弟弟，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