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红着眼大声吼我操|你妈。
她狠狠打了苏星几巴掌,苏星被打的鼻血都冒出来,他一只手还吊着,身体还虚弱得很,反抗也反抗不动,逃也逃不了。
苏红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是半拖着把他拖到了医院。
路上苏星的鞋在地上磨掉了,后脚跟蹭破了皮,尖锐的石子扎在皮肉上,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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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很少和苏星提以前的事,或者说她已经很少和苏星像今天这样,坐在一张桌子上,话里不带针不带刺地、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说话。
苏星把她手里的酒拿走,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红毫不在意,晃着杯子里的清水,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哪里。
“你从来不告诉我。”苏星说。
“怎么说?”苏红瞳孔慢慢有了焦距,她盯着水杯里慢慢浮起的一个气泡,“你那时候多大?十一?十二?我怎么说?说我为了钱去给男人睡?说我连桶装方便面都不敢买,买一包六毛钱的红花干脆面干啃?”
苏星看着她的额头,她掉发愈发厉害了,稀疏的发丛里隐约有个红色淡斑。
“爸走了后,你为什么,”苏星停了几秒,问,“对我......”
他在心里压了几年的问题,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口。
“对你那么冷淡?对你那么刻薄?”苏红一根指头在玻璃杯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她轻笑了一下,“你爸怎么死的?”
苏星垂眼:“从脚手架上摔的。”
“他死前那天给你买钢笔了。”
苏星倏地抬眼,呼吸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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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是个干粗工的,没什么文化,只知道干活养家,还有宠老婆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