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星在贺迟这里留宿。
抛开那次混乱的发情期,这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
房间里很暖和,窗帘紧紧合着,一片漆黑中,贺迟从身后紧紧搂着苏星的腰。
苏星第一次和别人一张床,浑身都不自在,偏偏贺迟又黏在他身上,他扭了扭身子,想要掰开贺迟缠在他腰上的手,但贺迟手劲很大,苏星无奈地说:“你松手。”
贺迟哼哼唧唧地耍赖,把苏星搂的更紧:“好冷,不能松,要抱着才暖和。”
“你这样我睡不着。”苏星叹气。
“睡不着就不睡了,”贺迟轻轻咬着苏星的后颈,低声暗示道,“做点别的?”
腺体上传出甜美隐秘的薄荷香气,贺迟近乎贪婪地汲取着苏星的味道,虎牙在他细嫩的皮肤上轻轻磨着。
苏星慢慢蜷起脚趾。
贺迟突然翻了个身,压在苏星上方,双手撑在苏星肩膀两侧,盯着他问:“今天打药了?”
苏星说:“前天晚上打的。”
“怪不得,”贺迟的胯在苏星身上轻蹭,“闻见味道了。”
“什么味道?”
“我的味道,上次弄上去的。”
苏星脸颊有些发热:“胡扯,上次都多久了。”
“味道淡了,今天再补一点。”
贺迟猛地低头吻住苏星,这个亲吻很急切,贺迟迫不及待地闯进苏星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苏星从这个吻里感受到了贺迟浓浓的不安和不确定,他把自己难以面对的一切都告诉苏星,相当于剖开自己的心脏,把最柔软的地方放到他的手上。
苏星一手环住贺迟的背,一手顺着贺迟的胸膛往下滑,直到滑进贺迟松垮的睡裤,握住他滚烫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