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玩意儿,贺迟忍不住低骂一声,“啪”一下合上电脑,走到窗边吸了一根烟。
当晚贺迟做了一个梦,和以往做过类似的梦不同,这次他梦里的对象有了具体的脸和声音。
次日早晨,贺迟睁开眼,发现内裤湿透了。
他愣愣地看了会儿天花板,脑海里意犹未尽地描摹昨夜梦里的场景。
小状元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平时总是偏凉的皮肤在这种时候也变得有了热度。贺迟一只手臂圈住他的腰,往下重重一按,苏星紧抿的唇角泄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他仰起头,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结形状清晰,贺迟粗喘着仰头轻轻舔舐着……
他想着想着,竟然又开始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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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平复下来,贺迟把纸巾卷了几卷扔到垃圾桶里。刚才没注意,睡衣上也溅上了一些不明浊液,他脱了上衣随手丢到一边,晚上再扔进洗衣机里滚一滚。
房间里充斥着Alpha信息素浓烈的焦香味道,贺迟把窗户开到最大通风,伸了个懒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瞬间傻眼了。
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八点!
操!包子买不到了!
他匆匆忙忙换了件内裤,在厕所里对着半身镜打了一针抑制剂,拿牙刷在嘴里鼓捣两下,捞起衣服往身上一套,拔腿就出了门。
经过常去的那家包子铺,奶黄包果然卖光了,就连豆沙包和燕麦包都没了。
“还有甜的没?”贺迟问老板。
老板正在给另一个客人找零,不耐烦地摆摆手:“没了没了,我这生意好得很,每天就做那么些,晚了就没了,天皇老子来也买不到。”
贺迟最后实在没得选,买了两个猪肉白菜和两个胡萝卜洋葱的,揣着纸袋紧赶慢赶,总算在上课前赶到了学校。
苏星靠在椅背上,翻着一本高考历年满分作文,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贺迟现在看见苏星,条件反射似的就会产生一些不太健康的低俗念头,总觉得这小状元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他。他赶紧移开视线,把书包塞进抽屉里,发现里面放了一个小塑料袋,装着两颗水煮蛋、一个煎蛋饼和一瓶热豆浆。
“给我买的?”他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