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撬开他牙关,舌头伸进那小巧的嘴里,肆意挑逗着,一开始接触到滚烫的舌头,小梅还躲,可是多接触几次好像也大胆起来,与云鹤纠缠着。
云鹤越来越深入,允吸的力度也情不自禁大了起来,紧紧抱着他的手也开始抚摸。可小梅却越来越不能呼吸,像要窒息而死了。双手便突然有了力气,用力一推,云鹤被迫放开,小梅气喘吁吁的擦拭着嘴唇。
那羞涩的样子不禁让云鹤笑起来,无限爱怜的看着他,轻声细语:“都这样了,还不叫喜欢吗?”
小梅躲过他深情的目光,颤着声音说:“只要我心里不承认,就不叫喜欢。”
“你……”亏他想得出来这样的理由。不过真想逗逗他,伸手便要去挠他痒痒。哪知小梅突然一惊:“啊!”云鹤愣住,小梅道:“我是来报信的。”
“报信?”云鹤诧异。
小梅努力的点点头:“刚才有两个人给你送信。”
云鹤被他逗乐了,笑问:“给我送信?送什么信?”
小梅正经起来:“真的给你送信,六百里加急呢。”
六百里加急。这可真是重要的事,云鹤突然严肃起来,看着对面……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小梅,怪道:“贺小梅,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你。”起身出去。
小梅望着他哭笑不得远去的背影,噗一声笑出来,好奇的打量着。不知不觉中,情丝已悄然深种。
见了两个衙役,云鹤又去找离歌笑。原来皇上要他速去见架,有事吩咐他。正好他也要去找皇上,于是找离歌笑商量,但离歌笑与海瑞一伙人正在查探□□一事的主谋,□□乏术,所以与云鹤一同出行的任务又落到小梅身上。
正所谓巧合天定,人力无求。可小梅嫌弃的看了云鹤一眼,问道:“要我去也行,咱们先说好,这是公事还是私事?”为什么次次都是他们一起。
云鹤同离歌笑异口同声:“自然是公事。”
三娘笑问:“你不会又反抗吧?”
小梅气得一跺脚:“都说了是公事,我反抗有效吗?”
答案,无效。
事发紧急,云鹤也不再休息,三娘和雨墨帮忙准备了一番,两人便出发。
☆、(四十)
天色将晚,小梅和云鹤行到一树林深处,夜路难行,小梅遂勒了马,翻身下来。云鹤亦照办,待要问为何,小梅先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住宿一晚吧!”
“这里?”云鹤似是有些难以置信,“荒山野岭?”
“怎么?你怕有豺狼虎豹把你给吃了?”小梅不禁打趣道,想不到他还怕这些,不过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怕呢,可是陪同云鹤是他的任务,再说他也不想在他面前胆小怕事,再害怕也咬紧牙关。
云鹤一副极其嫌弃的表情,“前面没客栈吗?我堂堂一个王爷,你让我风餐露宿?”
小梅正在牵马,一边说道,“很遗憾的告诉你,王……爷……,这条路咱们都只能这样风餐露宿了。我牵马去喂水和草,你去捡些干树枝来,好生火。”说毕,牵着马走了。
余下云鹤在那嚷嚷,“让我睡这里也就够了,还让我……好,捡柴。”
小梅喂完马回来,见一堆乱七八糟的生树枝倒在地上,有些还带着树叶子。云鹤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整理衣服。小梅又好气又好笑,问道,“这就是你捡的?”
云鹤正要得意的夸自己一番,小梅却抢了先,“喂,大哥,我是叫你捡干的,干的,你懂吗?”说完摇了摇脑袋,一脸厌弃之色,自己又去捡些干柴来,把云鹤捡的丢到一边。
见自己成果被否认,云鹤当然不好受,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它们从树上折下来的,你居然敢给我扔了?”
“没用的东西留来干嘛?”
“说谁没用呢你?”云鹤反应倒快,一会儿功夫小梅已把柴堆成一个锥形木堆。又在上面撒了一层什么东西。云鹤甚是好奇,凑过来问道,“你撒的什么?”
小梅再一次见识了这位王爷的无知,诧异的看了一眼云鹤,见他睁着眼睛像是真的不懂方又解释道:“这个是磷粉,因为它着火点低,用来点火就不用那么费力了。”
云鹤点点头,似懂非懂,又问道,“可是这荒郊野外哪里来的火?”
小梅承认他此刻已经开始鄙视这位所谓的王爷了,耐着性子继续讲道,“你不知道有个叫火折子的东西?”
“好像听过。”云鹤还在脑中搜寻有关资料,小梅已从腰间的口袋里取出,只见他一打开盖子,轻轻一吹,火焰就冒了出来,才刚接触到干柴,熊熊大火就燃起。云鹤只在心里感叹:竟如此神奇。
是啊,他是王爷,自小有人鞍前马后的服侍着,从来不曾见过什么稀奇东西,出门住的是最好的客栈,吃的是最好的食物,水冷了不用开口已有人换好,衣服破了便扔掉换新的。就算外出,随从和雨墨也跟在身旁,一切都有人打理,他根本不用去想其他的事。哪里知道这世间还有如此多的古怪玩意。
正思索间,小梅又拿出一个袋子,而后拿了水倒进袋子,云鹤正要问做什么,小梅把手伸进袋子拿了馒头出来,倒水进去居然能拿出馒头?云鹤满心好奇,像是变戏法一样。没等他问,小梅把馒头递给他,“馒头很容易变质,所以先吃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