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也朝是天生潮流感,随便什么一套,顶着那张美艳的脸,什么都能穿出了前卫感。
陆也朝下木梯的时候,因为犯困,加上在城市生活哪里有这种高高的木梯,一不留神差点一脚踩空摔下去,江陵眼疾手快,抓了一把他,陆也朝站稳后朝他笑嘻嘻。
江陵觉得他一点都不谨慎,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
两个人起来后发觉这么早起也于事无补,反而饿的时间更久了,还要熬上漫长的一天。也是否极泰来,隔壁邻居送来了两碗白粥,两个人感谢地喝了。
吃完了稀饭的早餐后,两个把自己的那床被子和床单搬到了屋子门口的那块空地上去晒太阳,屋子里实在太潮湿了,加上可能原主人不在屋子里,这两床被子昨晚他们盖的时候湿气都非常的重。。
节目组安排今天白天他们要做的事情——上山砍柴割草喂羊和猪。
找好了工具,背篓还有砍刀,陆也朝还特意戴上了黑色的鸭舌帽,尽量地不让太阳照到他脸上去,穿的是黑色的风衣,脖子高高地拉起了拉链,一条速干运动长裤。江陵则是白色和橙色的运动外套,里面是件短袖,没有戴帽子,整张脸露出来。
两个人都唇红齿白的,十分的养眼。
两个人上山去了,节目组先是展现给他们看羊吃的是那种草,还有猪吃的是那种菜,柴要捡细条的、干燥的,太湿是不能烧起来的。
两个人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适合的柴,他们俩都没有往山的深处去捡柴,在山上看见了些草,就割着,把羊和猪吃的先解决了。江陵发现陆也朝来犯困,不是说他偷懒,就是会哈欠,揉眼睛,割草还是尽力地在做着。
江陵问他:“你昨晚没睡?”
“太多蚊子了,”陆也朝抬了眼睛,江陵看见他黑色的鸭舌帽帽檐下,那双被困倦打出来的泪水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加上被拿着镰刀隔着草的手揉过后,喜灰尘和沙砾都进去了,更加的红,像只折耳的兔子一样。
两个人卖力地割着草,割不够了,羊就不够吃。还有那节目组给他们看过“样本”的猪菜,两个人又是问看见的农民又是一路找,才找到了长着猪吃那种菜的小河溪上。
两个人背篓已经满了,还有去取柴。两个人还是不回家,去捡了些柴,也不怎么会捆,前几天都是用双手或者背篓背回来的,后来有路过的农民大伯教他们怎么用干枯的竹子或者藤蔓来绑这些柴,再抱或是背下山,背回家。
两个人从山上下来,把背篓里的草扔下去给水泥和砖块砌的屋子里的羊,这些羊不像是他们电视里看见的那种会“咩咩”叫着的,反而是很安静的,连声“牟”都懒得给人叫唤。不知道是乡间休闲散漫的生活氛围,还是因为常年饥肠辘辘的原因。
喂羊是最简单的,最麻烦的就是喂猪。这些从河里采回来的“猪菜”不能直接给猪吃,要剁烂来,然后放在烧火的大锅里去煮,放水,熬成一锅浆糊,然后放凉了,去喂猪。
喂猪是一天一次,而且每次一烧就是一大锅,这工程繁琐,是两个人每天耗时最久的体力活。
陆也朝在剁菜,砧板放在了地上,老旧的大刀在手上发出了“咄咄”的声响,一把把菜在他刀下被剁成了到处飞舞的“绿苍蝇”。
江陵在烧火,烧火对于农村的孩子是天生就会的了,四五岁父母外出,小孩留在家里烧水煮饭,烧火就像是吃饭一样普通和娴熟。一开始陆也朝跟江陵是轮流来烧火,烧了半天,江陵还是主动担任了这个艰难工作,陆也朝在旁边的地上剁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