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跳一支舞吗?”
越亦晚这边还没有感觉到两人其实在隔空互撩,忽然发现自家去米兰做模特的老同学也来了。
那个混血儿中文依旧说的颇烂,蓝眼睛笑着眨了眨:“一起吗?”
管风琴和小提琴交相跃动着旋律,翻飞的裙摆犹如蝴蝶在结对跳舞。
坐着也是坐着。
越亦晚把叉子往布丁上一戳,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跟着朋友一块去跳狐步舞。
这头花慕之终于告一段落,谢绝了其他客人去了休息区,正想找晚晚聊几句,却刚好看见他牵着别人的手去了舞池。
而且还在笑。
太子揉了揉额角,心想自己是越来越小心眼了。
从前以为永远不会碰触的很多感觉,现在也开始跟野蔷薇一样抽枝开花。
过去的自己只会温和又大方的照顾宾客,与他们谈笑往来。
可到了此刻,他忽然希望其他无关的人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偌大的舞池里只剩下他们两。
这种感觉强烈而又带着些辛冽,就好像仰头灌下了一杯威士忌一样。
他坐在越亦晚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喝下那半杯残酒,等这一曲快要结束了,才迈步迎了过去。
“下一支舞,和我跳吧。”
越亦晚刚转完好几个圈还有点晕,一扭头发现正牌老公居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他的腰还被朋友搂着,手也放在对方的肩上。
越亦晚看向花慕之,只觉得自己心里那头高速公鹿又开始折腾了。
怎么有种——突然被抓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