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从侧卧出来的长发女人说:“看样子是了。”
煤球没有开口说话,一来是他不懂怎么说话,二是不知道要问什么。
不过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能说话。
主卧出来的另外一个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他身形匀称,穿着宽松的体恤衫,刘海散落几根,模样就像是很普通的上班族,眼神散漫,却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女人首先开口,眉头紧皱,声音略急促:“速战速决,我珏冷。”
女人长发披肩,白皙的肌肤,正红色的唇彩在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不太舒服。
中年男人:“我俩是一起的,穷奇。”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简洁的吐出两个字:“清疯。”
煤球这才反应过来,轮到自己了,脑子一转,一开始还怕自己发不出声音,但是他张口就把自己想的说出来了:“球球。”
“球球?”
“嗯。”
“…………”
女人没有多纠结这个代号。
而是同样开始四处打量。
瘦弱的男人首先走到了玄关,看一眼门。
“反锁,说明主要的因素在屋内。”
煤球不懂什么情况,也开始像模像样的在屋里寻找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四处走动时,他打开了一个房间,很多衣服,应该是更衣室。
走进更衣室,一面等身高的全身镜放在两个柜子的中间,在门口就可以看见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