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吗?”修斯紧张的捏着手指。
君也面无表情的抬头。
不愿意?你怕不是还没结婚就想性.生活不和离婚了。
一阵快而稳的脚步声,一袭金边军礼服皇后绕过廊道,大步走了过来。
看到搂在一起的二人,皇后脚步微微一顿,停了下来,视线将君也从头发丝看到鞋尖,随即移开眼,说道:“婚礼仪式就要开始了,先去宴会厅。”
君也应了声,压下跟小孤僻好好讨论婚后生活的想法,将手里扭动的海兔子往小孤僻口袋里一塞,拉着小孤僻往灯火最闪亮的建筑走去。
不管婚后生活会怎样,婚还是得先结的,结完了才好闹腾。
皇家婚礼极其繁复,一轮下来君也又回到了那个他所熟悉的轮椅上面。
这让君也的心情有些差。
本就体质渣渣,现在体力还消耗过度,回房后还有场硬仗要打,要是因为体力不够没能把走禁欲系道路的伴侣“劝服”,可就亏大了。
于是,在皇后过来查看的时候,君也虚弱的咳了咳。
皇后见君也脸色苍白,赶紧让随行的医生查看,医生的说辞还是老一套的需要多休息,皇后担心至于也松了口气,想着剩下的程序也不是一定要皇子露面,就让侍从先将人送回去休息。
侍从长刚将人推走,皇后一回头,视线就撞上了不知何时杵在了跟前的修斯,无奈摆了摆手。
修斯仗着腿长,很快就追上了被侍从长小心推着的君也,走上前接过推轮椅的活。
君也察觉到身后换了人也没动作,直到回了寝房,被小孤僻殷勤服侍着洗漱完,冷眼看着小孤僻把满床的鲜花收拾掉,才起身上前,将面带担忧的哨兵推到在床上。
君也一言不发,伸手,将修斯婚服外套的扣子一一解开。
手在移到哨兵内衫领口的时候被握了住,君也抬眼看去。
修斯喉头微动,有些干涩的开口道:“我,我先给你换睡衣吧……”
君也看着他,依旧沉默不言。
良久,见哨兵没了下文,君也挥开对方没有丝毫施力的手,继续解扣子。
胸口一凉,修斯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内部开始烧了起来。
“向导身体弱无法承受”,“他已经骗到两次不能再奢求”……
各种想法在修斯头脑里闪过,可他只是压抑着呼吸与心底的蠢蠢欲动,眼眸暗沉的看着向导一点点将他拆封。
在向导的膝盖顶开他的腿时,修斯配合的将自己展开。
君也抬眸看向修斯,对方已然闭上了眼,习惯性紧绷的面容如同正在接受什么制裁。
可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君也拉开床头抽屉,很快就在老位置找到了一管新药液。
修斯全程没有动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根本不在乎他拿了什么东西。君也的手下意识打了个转,在抽屉了摩挲了一圈,将各种不同材质的道具拨弄得发出碰撞的声音。
等看到哨兵硬朗的睫毛一下下轻轻颤动,君也又退了回来,手里只拿着一管药剂。
君也拉起修斯的手。
修斯既紧张又强迫自己放松,因而手指呈现一种僵持的微蜷状态。
君也轻轻将药剂推进修斯蜷缩的手指与手心之间,这下,修斯的手彻彻底底的僵住了。
君也看着如抓着炸.药身一样身体瞬间僵硬的修斯,俯下身,手指温柔为修斯滑去一颗鼻尖冒出的豆大汗珠,哄道:“我有点累了,你自己来,行吗?”
修斯颤巍巍的睁开眼,略带闪躲的目光落在君也身上,喉头动了动,少有的理智让他没能将答应的话说出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也柔下了的脸也再次一点点变得冷硬。
他傻了才会对这个反攻不成就互相伤害的家伙抱有希望。
君也掰开哨兵的手,抓起药剂狠狠拧开,一把倾倒在手上,直接戳了进去。
“唔!”修斯咬着牙,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双眼圆睁瞪着床顶的暖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