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春老祖可不就是白扁的师叔么,特么的,这位师叔是不是跟他有仇,他上次就被“淫羊丸”整得痛不欲生。
这次又来个“锁春丸”!
简直蜜汁缘分,有完没完!
白扁曾经说过他他师叔,曾经分别留下一千多种淫毒、媚药、迷魂香,以及各种奇淫巧技的情趣用品。
韩卿内心庆幸,这位师叔被仇人追杀,摔下绝情崖,早早的失去了性命。不然,钻研出更多的邪恶药物,天下男女都要疯了。
“你别靠近我,我要咬舌自尽。”
韩卿刚想咬舌自尽,司马恒就往他嘴里塞了个情趣蛋,笑眯眯地说道:“你想咬舌自尽没门,这东西就是专门给你准备的,邪春老祖果然是我等福音,哈哈哈哈。”
韩卿闻言顿时眼前一黑。
师叔啊,师叔啊,我倒是是哪里招惹你了,你竟苦苦遗害我至此。你在那岩洞里偷画心上人的画像罢了,还天天脑子里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哈哈哈,今天我就把年来过,吃顿大肉。”司马恒飞身扑上眼前绝美的食物,韩卿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个大磨盘,五脏六腑快被压的移位内出血。
正当司马恒上下其手,想见缝插针时,忽然大门外响起剧烈地拍门声,侍卫大喊道:“大将军,不好了你家着火了。”
“什么?我家人在里面吗?”司马恒大惊,顾不得享用美食,赶紧下床让人开锁离开了。
这一夜外面兵荒马乱不止,传到温暖如春的紫霄阁里,只剩下扰人的细响。
韩卿在锁春丸的作用下快熟透了,在柔滑的蚕丝背里翻来覆去,满鼻龙涎香,磨得皮肤发红发烫,只恨没根铁杵插了自己。
当天快亮时,外面的沉静如水,紫霄阁里的大门终于被人缓缓打开,韩卿在那刻看见犹如天神下凡的萧景煜披血归来时,感动地无以复加。
你特么的再不来,老子就折在锁春丸手里,爆精而丸了。
“我快死了,快上我,狠狠上我。”韩卿憋得满脸通红,在摇摇欲爆的痛苦中,模糊地声音带着急迫地需求。
萧景煜看着,春情弥漫满室的销魂窝,“啧”了声,摘下头上还在滴血的银盔,在进门前对身后的将士吩咐道:
“你传令下去让人在天亮前,把地上尸体和血都处理了,我们给司马恒整出请君入瓮的戏码。”
“好。”士兵积极地应道,识趣地给紫霄阁关上了大门,方便皇上就寝。
“男后,你是想累死朕吗?”
萧景煜解下湿漉漉厚重的浸血盔甲,脱下汗血交织的血裳,高束着一头黑发,俊伟的体魄逼近韩卿,拿下韩卿嘴里的东西,凤眼促狭说道。
“你特么的再废话,我要爆精死了。”韩卿憋得脸快出血,哑着嗓子骂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的男后大人!”萧景煜执起韩卿的手掌,如是说道。
当浓夜绽出第一缕天光时,腿软的韩卿被扶出了紫霄阁,萧景煜重新又戴上假面,精神熠熠地说道:“男后啊,你该好好锻炼身体,适应适应了。”
“适应,你特妹!”韩卿臭着一张脸骂道。他天天在白莲庙清心寡欲,一回皇宫就开顿大荤,神仙也要受不住。
“快去救嫣儿他们吧。”韩卿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指着东极殿说道。
“好。”萧景煜一把抱起韩卿,不顾士兵的侧目,大摇大摆地走向东极阁。
“哥哥……”莫相离扔下披在身上的棉被,迎面扑向了刚刚落地的韩卿,想在他怀里嘤嘤哭泣。
韩卿被她撞地差点倒在地上,亏得萧景煜扶了一把他的腰,莫相离看着满面通红的韩卿,疑惑地不解。
萧景煜故假咳了几声,扶着细眼乱瞥满脸不自在的韩卿,当众解释说道:“咳咳,你哥哥昨夜遭人下药了,我刚解药完毕,他现在腿软,你悠着点。”
莫相离脸色一红,羞愤欲绝,莫名的同情起哥哥来。
韩卿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旁的“萧景煜”没料到,这当替身的阶段里,绝好的机会,竟然从自己眼前被人吞了,他肖想这肉已经快一年了啊。
正当樊墨涯想说些什么,把身份换回来时,萧景煜开口说道:“好戏来了!”
皇宫大开城门,司马恒身着一身龙袍,虎势汹汹地赶往皇宫,欲逼萧景煜直接登位时,没注意到守卫皇宫的士兵,已经换了个遍,城门在身后悄悄地关上了。
“吱呀”沉中的关门声,朱红的宫门在天光里猛然闭合,四周涌出的响亮讨伐声,吓坏了司马恒。
“怎么,怎么回事!”司马恒脑袋卡住了,他回家灭了一趟火,还来不及从亲人的死亡里缓来,这天下的局势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