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应声把晚餐放下,鹿肉香喷喷味道就四处弥漫开,但不见一人开动。
韩卿见司马桓仍苦恼思索棋局,心情愉悦地劝说道:“司马将军,不必急于一时,不如用过晚膳,再解棋局。”
不料话音刚落,一颗白玉棋子清脆在棋盘内落下,棋面上的残局化开了。
韩卿嘴角地笑意默默地敛了。
司马桓花了将近两个时辰解了棋局。
司马桓抬起头来,揉揉久垂的脖子,眉宇之间得意地说道:“不知韩驸马,最后一题是什么?”
韩卿暗暗地咬了咬牙,面上平静地说道:“晚饭之后,韩卿自会告知。”
“好,只不过在那之前,驸马该脱衣了。”司马桓地手,不怀好意地抓上韩卿的衣襟。
“司马将军,这次可记得别弄坏衣服了。”韩卿强挤出微笑说道。
“呵呵,桓自然不会再失手。”话落韩卿的棉服被扒了下来,身着中衣的韩卿,越发显得身形欣长清瘦。
司马桓目光黏在那还带着少年味的青涩身子上,忍不住吞咽喉头,双眼越加炙热,粗糙的双手摸向中衣下袒露地双腿,赞叹:“冰肌玉骨,销魂也。”
韩卿暗暗地深吸气,捏紧了手心,抑制住强烈杀人冲动,微笑着开口说道:“司马将军还需过一关。”
“怎么,本大将军的才智还不够韩驸马倾心?”司马桓动作越发过分,雄壮的身子逼上韩卿清瘦的躯体。
“未也,将军何必急于一时,答过最后一题,韩卿自然任君采撷。”韩卿迎上那双布满欲望的双眼,绷紧肌肉,暗暗地准备说道。
“我可等不及了,不如边行边答。”司马桓话音还来不及落下,就急不可耐地压身,就感到脖子上一凉,锐利的刀锋抵在他的主脉上。
韩卿不知道何时解脱束缚,刹那间,把他腰间的短刀偷走。
“你等不及也得等,淫贼。”韩卿手下用力,司马桓的脖子上几滴血,透过刀尖,落在他的胸膛,带着刺鼻的血腥。
韩卿逼得司马桓起身,拿绳子迅速绑了他手脚,手作刀刃对准脖颈一击,然后脱下司马桓的鞋子塞进他的嘴巴里,最后把他的衣服全扒了,恨恨地朝他脸上和身上吐了好几口唾沫。
韩卿还觉得不够解气,蹲下看着他那那副恶心的躯体,刀子在五脏和子孙根前逡巡了好几圈。
但是,理智告诉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要堂堂正正地报仇,割下他的人头来,一雪今日之辱。
韩卿透过轿子的窗户,谨慎地往外看了一眼形势,见到天色暗的差不多,众多兵将在围着火堆烤衣服和谈天。
韩卿撩开轿帘,招呼了一个士兵上轿,趁他不备击晕,换取他的衣服下了轿子,趁着夜色混在众多将士中,身形大大方方地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雨淅淅沥沥地落在皇宫的琉璃瓦上,落在朱门前那颗老梨花树上,雪白的花瓣,在地上落了一地的凄凉。
花惜欢坐在门口,感受扑面而来的春凉,幽幽地叹息了一口气。
今夜梅阁里又光临了那位至高无上的主人。
高胜走近,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掌,揉着她的头说道:“小丫头,叹什么气?”
“没想到离儿怀孕竟然有三个多月了。”花惜欢想起太医诊断的结论,把下巴抵在弯起的腿弯上。
“她喜得龙种你为什么叹气?”高胜掀开衣袍下摆,在她边上坐下来问道。
“可是,皇上不喜欢离儿……”花惜欢把脸贴在膝盖上,侧看着高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说道。
“在我看来皇上,他恰恰是喜欢梅美人,而在保护她。”高胜把腰间的刀解下来,靠在门上,不同意道。
“真如你所说,为什么,他都不经常过来看离儿?每次荣贵妃欺负离儿,他什么都没表示。”花惜欢想起每次荣贵妃每次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还年轻,不懂这后宫的规矩,和皇上的处境。”高胜望着远方那颗在淋着雨的梨花树说道。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吗?还有什么不如他的意,有他决定不了。”花惜欢觉得高胜再替那坏皇帝说好话。
“皇上的处境很艰难,牧云的贵族门阀在互相割据势力,你有见过手上无兵权的皇帝吗?这底下的人,有哪个心里不是怀着鬼胎。
这后宫里,没有一个女人是他喜欢的,全是各方势力塞进来,有些人还是他死对头的女儿,皇上还得例行公事,每个雨露均沾。
我之前从没见过皇上主动要求哪个妃子侍寝,只有梅美人是例外。
皇上曾经批阅奏章后,偷偷地站在门外,看梅美人在为宴会练舞。
你不知道他得知梅美人下毒那晚,意外的喝醉了,嘴里迷糊地念叨着: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