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死了,你会心疼的!”
古夜啼脸红不说话,不理离原,离原看着古夜啼这小媳妇样,开心的不得了,在古夜啼脸上啄了一口,哈哈大笑。
“哼……”古夜啼扭头。
离原带着古夜啼骑了一个时辰的马后,来到一片森林里。离原将马拴在一棵树上,拉着古夜啼开始在森林里行走,来到一扇红色大门前,上面写着焦玉宫。
古夜啼奇怪的问离原。”焦玉宫总部为什么要建在青州?“
离原道。”因为我师父,也就是上任宫主是青州人,所以就将焦玉宫设在青州。”
古夜啼点点头,“哦……”
焦玉宫的宫人一看是离原来了,连忙上前向离原行礼,“属下参加宫主。”
离原冷冷的嗯了一声,就拉着古夜啼进去了。
焦玉宫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宫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既领略得如此寥落凄惨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
古夜啼不禁啧啧称赞,“这焦玉宫可真是富丽堂皇啊……”
离原笑道,“谁让焦玉宫有钱呢。”
一路上有不少人对离原行礼,离原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
古夜啼笑道,“这可和你平常不一样啊……”
离原道,“总是要有一些威严的……”
古夜啼道,“你还有威严?”
“对娘子不需要威严……”
离原拉着古夜啼到自己房里,房里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古夜啼四处观看,“看不出来你还挺文雅的……”
离原得意道,“那是自然啦……”
古夜啼瞪他,“少嘚瑟……”
离原笑笑,将桌上的账目递给古夜啼,“娘子大人,所有的家当都在这上面记录清楚了……您过目……”
古夜啼接过账目,笑,“看不出来,你还挺自觉地。”
离原笑,“自觉是也有好处的。”
古夜啼点点头,“不错,有进步。”
“那就好……对了,我去库房找找栖梧琴……夜夜,你来吗?”离原道。
古夜啼摇头,“不去了……”
离原道,“不看看你相公有多少家私了?”
“那都是我的,不用看了。”
“我也是你的……”
“你值钱吗?”
离原点头,“值钱,当然值钱,床上最值钱。”
“滚!”古夜啼踹了离原一脚,离原傻呵呵的走了。
古夜啼摇头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看看账本,看了之后才吃惊,这离原可真有本事啊,啧啧……开了不少家分店啊……这小子估计现在比他的爹都有钱吧。
古夜啼正在书房里看账目,听见一个女子娇媚的喊声,“宫主,您来了……”
一个穿着紫衫的女子柔柔弱弱的走进了房间,本来想找离原,却看见古夜啼坐在椅子上,问道,“你是谁?”
古夜啼看着女子的语气并不好,古夜啼只淡淡的道,“你又是谁?”
紫衫女子略微得意道,“我可是牛长老的孙女牛响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