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睦仓疼得直哆嗦,但是江女就是没松口。
卧槽,大姐啊,你百来年没吃过饭,也不用见到肉就这么猛吧?
血哗啦啦的流,卫睦仓也没有办法。
正在被勒死还是疼死之间徘徊时,江女动了。拖着她扭曲的身子,跟蛇无异的爬行,朝深坑中心爬。
卫睦仓的血流了一路,场面非常壮观。
那些刺还在身体里动,可以说非常的爽了。
江女将他放在中心的石台上。
因为姿势不对,卫睦仓和江女的尸体面对面。
卫睦仓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臭味。
卫睦仓:“……”
他身上的血往外不停地流,流到了石台上。
卫睦仓看到血液顺着一定方向流着,而非直接聚成一滩或者沿边缘流到地上。
因为流血的方向,他这才看到因时间被磨平的石台上的纹路。
江女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卫睦仓知道这样做总会有点目的,但身体惨遭摧残,现在做不得大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场可能出现的大戏。
深坑里又是一声震耳欲聋。
深坑中本来就有的声音又一次高涨。
接着地面颤动,天地摇晃,似有天崩地裂之感。
卫睦仓耳边传来江女尖利的叫声。可能是欢呼吧,与深坑来了个合奏,此起彼伏的。
他所在的位置便是阵眼。
纸片人所说的打开封禁很有可能就是用血。
但为什么是他的呢?
他也只不过特殊了一点,就得遭这份罪?
许是失血过多,卫睦仓那叫一个虚弱,总觉着阴风阵阵,全身发寒。
因为意识不清,卫睦仓再次听到江女叫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过这次江女的叫声有些不同,先前的如果算是激昂欢呼的话,这次就是惨叫了。不管叫声是个什么性质的,都难听至极。
卫睦仓仿佛看到刀光剑影,看到一个持剑的大侠,看到救世主。
接着他被转了个身,不再是趴在尸体上。然后只觉胸口一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杭器:“你的玉佩千万不要再丢了。”
卫睦仓没有动嘴皮子的力气,但是在心里回道,就是个玉佩而已,何必呢?
他都不知道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
杭器拍了拍他的背,“卫睦仓,别怕。”
卫睦仓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发抖。
杭器说话语气让卫睦仓有些别扭,但没力气反驳。
杭器点了点他的脑袋,“睡吧。”
接着卫睦仓就睡着了。
……
卫睦仓睡得沉,昏天黑地的,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是黑的,不知道是在哪儿。
不知是哪跟神经抽抽了,他从床上猛地弹坐起来,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