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被证实，顾疏桐又欣喜又委屈，便躲在水里，听傅斯越还能说些什么，
他游泳是没学会，但是闭气学了鸭，并且还能坚持二十多秒鸭！
傅斯越和顾疏桐隔着有点距离，使劲伸长了手，却还是够不到。他额角青筋暴起，面孔发红，很是狰狞，不复平日温柔的模样。
他手撑着地，把无力的腿拖着，一步一步往前行。
如果他的腿是好的...
傅斯越回头瞧了眼瘦弱不堪的两条腿，颓丧又愤怒，手被粗糙的石块磨出了血，红色遍布手心和手指，看起来触目惊心。
如果他的腿是正常的，现在早就把桐桐救起来了！
傅斯越只能一边努力够到他，一边喊他的名字。
顾疏桐听着傅斯越慌张的呼喊，在他拉住自己手的时候，主动从水里钻了出来。
傅斯越还没使劲儿，人就出来了，神情惊愕。
顾疏桐抹了一把脸，用力抱住了呆愣的傅斯越。
“是不是傻！”
他浑身湿透，还在打颤，傅斯越却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独自爬到轮椅边。
“怎么了？”顾疏桐茫然，帮他把轮椅固定住。
傅斯越没拒绝他的帮忙，挣扎着坐了上去，顾疏桐才发现他的腿萎缩得不成样子。
傅斯越被顾疏桐的眼神一烫，难堪地用毛毯盖住了腿，调转方向要走人。
“你干嘛啊？就没有话跟我说？”
傅斯越不回头道：“我不认识你。”
“你放屁！”顾疏桐陡然激动，“刚刚你都叫我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