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傅斯越看起来十分老实、诚恳、真诚。
...
顾疏桐简直是傅斯越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已经下水大半天了,顾疏桐还是像个八爪鱼缠在傅斯越身上。每当傅斯越稍微松开手,顾疏桐就发出杀猪的声音,缠得更紧了。
傅斯越当然喜欢小妖精的热情,但是热情过了头,差点把自己搞得窒息就不好了。
“咳咳,手松开点,咳咳..”再次被锁喉的傅斯越忍无可忍,“这里是浅水区,你再不下去我就在水里把你办了!”
问:丢命和被强哪个更可怕?
答:当然是没命啊!
顾疏桐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办啊!老子就是不松手!”
“艹!”傅斯越丢掉他的涵养,把不要命的小妖精抵在池边。
“靠好冷啊!你撒手!唔...”
傅斯越按住顾疏桐刨来刨去的爪子,用力吻上去。
靠!你踏马亲上瘾了?!
顾疏桐张嘴准备咬人,傅斯越趁机挤进去。
菜鸡顾晕晕乎乎地张嘴挨亲,没意识到自己被带到浅水区中间,脚已经沾了地。
傅斯越松开欠亲的菜鸡,舔了舔唇。
顾疏桐:?!
他感觉脚下有实物,低头一看,自己正站在水里。
“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他作势要扑向一边的傅斯越,傅斯越忙制止:“别动!你就站在那里走走,好好感受一下。现在敢动了吗?”
顾疏桐欲哭无泪:“我感动个锤子啊,我不敢动!”
傅斯越无法,认命地爬出去给他拿游泳圈。
他背过身了,顾疏桐才发现他背上有好几道伤疤,最大的从肩胛骨延伸至泳裤下,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扒在身上,看上去极为可怖。
顾疏桐没出声,等傅斯越拿着花花绿绿游泳圈回来时才问他。
“你背上的伤疤怎么回事?被仇家砍的?”顾疏桐天马行空地思考,“难道是被人绑架撕票了?”
“不是,出车祸伤的。”
顾疏桐有了游泳圈,勇敢多了,刨到傅斯越背后,轻轻碰碰可怖的伤疤。
像结痂的触感,有点硬,有点热。
“疼不疼啊?”
“不疼,没感觉。”
顾疏桐不敢看,缩到他面前去。
傅斯越不甚在意:“怕?看上去是有些恐怖。我脑袋上还有几条小伤口呢。”
“啊?!现在都好了吧?”顾疏桐担忧道。
傅斯越点头,安慰他:“早就好了,只是看着吓人,我没感觉的。”
“你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傅斯越回想自己经受的剧痛和急救室冰冷的光线,下意识摸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