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没发现,顾疏桐贼尴尬,叼了项圈赶紧躲到客房里,变成人形把项圈戴上了。
傅斯越洗漱完毕,开了车就要走人。看见车从车库里开出来,顾疏桐赶紧跑过去,缩在后座上,尽量降低存在感。
驶出瑢庄,还有人留他吃个饭,傅斯越通通回绝,非常不近人情地走了。
路上有些塞车,傅斯越看上去有些烦躁,手指轻轻地敲方向盘。
正巧蒋奕翡打了电话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没什么意思。”
“啊?”
傅斯越突然问道:“你知道昨天到的有哪些人吗?”
“什么?你要干什么?”蒋奕翡有些奇怪,“怎么,有人把你得罪了?”
傅斯越含糊回他:“不是,我就想找个人。”
“谁啊?”
傅斯越不太自在道:“一个少年,十七八岁吧,长得挺白净。”
“哦哟——”蒋奕翡拉长声音,戏谑道,“没想到铁树竟然开花了,啧啧啧....”
“别贫了,你帮我找找,谢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等我好消息吧。”蒋奕翡拍拍胸脯,一口答应下来。
“话说,昨晚.....”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蒋奕翡在另一边笑到捶床。
从傅斯越的话里,顾疏桐直觉他在找自己,在后面缩得更厉害了。
找我干嘛?付钱?
把我当成小鸭鸭了?
不稀罕你几个臭钱!
呸!
顾疏桐被自己的脑补气坏了,疯狂唾弃这个狗男人。
“汪汪汪!”陈世美!
“汪汪汪!”负心汉!
“汪汪汪!”花心大萝贝!
傅斯越:.......
挂了电话,傅斯越无奈出声:“你干嘛呢?吵着别人了。”
顾疏桐理直气壮地反驳:“汪汪汪!汪汪汪!”你还是别人?狗男人,我呸!
回到家里,傅斯越疲惫地回了卧室。顾疏桐心里发虚,顾不上吃饭,躲回自己的小阁楼里。
假酒害人,实锤了。
就当被狗咬了。
顾·田园·疏桐心疼地圈住可怜的自己。
回了家,屋子里又安静,终于能好好思考人生的顾疏桐仔细掰扯了一下这件破事。
他又不是什么羞答答的大闺女,成年人做了就做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算起来,还是他占了便宜。另一方已经是非常优秀的人,有的人一辈子也碰不着一个。他争气,好歹睡了一个,值回票价!
但是忽视这个事情,还是做不到。虽然平时脸皮挺厚的,偏偏在这种事情上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