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虞是极少露出笑容的,不是那种平时会向大家露出的不达眼底的微笑,是那种发自内心,叫人看了也会被感染而快乐的笑容。
那大约是向西南唯一一次认真学习什么东西。
向西南练习生挎着行李出门的时候,一群少爷们来送他,开什么的都有,玛莎拉蒂迈巴赫,兰博基尼保时捷。
保时捷少爷双手比枪冲向西南虚打两下,“看好你哟。”
奔驰车窗降下来,“别丢人。”
事实上,向西南去参加这个节目就已经很丢人了。
与向西南平日里关系亲近的笑骂,“有空就来看你,千万保重自己的腰。前几年养了个参加这种节目的小偶像,没日没夜练舞把腰给练出毛病,真惨。”
本来向西南打算去孟凯文那住一晚,然后跟他一起去录制现场。结果孟凯文说司昂来了家里没房间再接待他,向西南立马懂了说自己回家住。司昂也真是个厉害人,都把人弄成那样,也不怕晚上睡觉孟凯文从枕头底下掏刀捅死他。
孟凯文在哭。
没有哭出声,任由眼泪从眼角淌到鬓角,然后被司昂一点点吻掉。
司昂顾着孟凯文的腿,将他扣在床上慢慢顶//弄。孟凯文似乎是腿折过了,也学乖了,司昂让他怎么他就怎么,也不拒绝却也不情愿。
“舒服吗。”司昂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
“嗯。”孟凯文眼皮颤了颤。
“今天怎么这么乖。”司昂伸手摸了摸孟凯文的脸,“再咬紧点。”
孟凯文乖乖将下头缩紧,“因为我爱你。”
司昂喘着气端详了许久,忽的狠狠往里一顶,这才笑道:“我也爱你。”
孟凯文看着窗外的夜色,他恨不得他去死。
不,那样大概还不够,司昂死的时候大约也会拉着他一起死。
孟凯文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致命且灭顶的快/感,却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论如何挣扎,都不会看到希望的黑暗。难以言喻的的悲哀似潮水一般向他涌来,渐渐将他整个人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