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高层你还要往下跳吗?”季觎忽然敛了笑意,“就这样从高空下坠摔得粉身碎骨吗?”
“向西南,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命?”
向西南一只胳膊挡在眼睛上,另一只平摊在床上,手腕紧贴者窗沿。心脏在跳下去那一刻就没有平静过,仿佛能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干涸的嘴唇被他咬下来一小块皮,他说:“你会不让我死。”
“你救我,还给我食物怎么可能让我死?要是我死了你手上不是就没有筹码了?”
季觎走到向西南面前,轻轻附身目光在他眼角那颗泪痣上停留片刻。
“有没有说你很聪明?”
“说我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如果你的父亲得知你是这样的亡命之徒……”
“不,你应该称为勇气。”
季觎抱歉道,“一般拥有亡命之徒勇气的人,家主就会把他丢到家族企业中,让他逐渐学会如何在阴谋中沉浮。向西南你做的很好,你的父亲没有发现你这一点。”
向西南睁眼和季觎对视,季觎等着他说话。
许久他才开口。
“季觎,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我,让我觉得你是想非礼我。”
“还有,你哪个年代来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说话能不能用普通话,哎就是能不能正常点,你又不是写小说的用不着平时说话也用这种酸不拉几的书面语吧!”
季觎垂眸想了想而后说:“你今年二十一,我今年三十四,按照三年一个代沟来算,我们应该算是不同年代的人。”
哪里是代沟,分明是雅鲁藏布大峡谷再加上一个东非大裂谷!
向西南舔了舔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这模样可真不像是三十四的人。只能说老天爷对于某些人到底是仁慈,给予美貌再赐予不老。要是强行说老的地方,那大概就是这一身的沉稳让他略微相信他的年龄。
向西南问季觎,你打算怎么处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