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手,高桥立即往前倒在床上。平京吓一跳地将他翻转过身,发现这小子居然是兴奋过头而失神才垂下肩膀,坐在他身旁,眼神在瞥到湿漉漉的股间时起了邪恶的念头。
不知昏迷多久的高桥徐徐睁开眼睛,全身有种发泄过的酸麻感。
他撑起上半身,迷迷糊糊地环视四周——不久前才骑他骑得起劲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在他身边留下一张纸条:
我帮你叫了东西吃,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有东西吃——激烈运动过後产生的饥饿感让他不顾身子的不适起身,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他低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一个锁。
在他的小弟弟上,有一个锁。
「什么鬼东西……」
他慌张地要解开那像盔甲般裹住自己性器的东西,却怎么也解不开,反而在拉扯间弄痛自己。
「这什么烂东西啊!」
像铁笼似的盔甲把他的性器包裹得刚刚好,有个环套住下面的阴囊,其目的不言自明。
「贞操带?他居然给我戴贞操带?」高桥扬声大喊。
当然,系带人是不可能亲切地留下钥匙给他,否则就毫无意义了。
「死黑道,我跟你势不两立!」
ROUND3
左眼上有道疤痕的青年人站在机场出口处,全然不顾众人眼光地左顾右盼。
看到自己等待多时的人,他兴奋得大力挥手,大叫一声「老大!」,吓得离他三尺远的旁人瞬间又後退三尺远,眼光却又忍不住好奇往他跑的方向望去。
「老大,辉哥,路上辛苦了!」青年忙不迭地上前接过手推车,笑得一脸灿烂。
「小虎,只有你一个来吗?」
「怎么会呢,辉哥。守哥和阿直正在车上等着哪!大哥,我们已经帮你订了璃园的菜,现在应该送到家里去了。」
「辛苦了。」辉适口称赞小虎一声。
平京龙点点头,算是满意部下的安排。
身穿三件式碳黑色西装的他外头还披了一件喀什米尔黑色长外套,墨镜不但可以挡住他疲倦的眼色还有助威效果,而且更显得他鼻梁高挺。浑身散发的威严即使站在比他高足足两个头的辉面前仍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就算在新时代的知识份子黑道中,平京的外表仍属上乘。
「大哥,一路辛苦了。」站在车旁等候的守一看见他们出现,立刻打开後车门,辉帮他拿下外套,挂在手上。早习惯被人服侍的平京丝毫不拘谨,脚步毫不缓慢地走到车旁,跨进黑色名贵四轮驱车中。等辉上了车,守慢慢把车驶到车道上,从後视镜可见负责运载行李的小虎和阿直正在勤奋地把行李搬入一台房车。
「守,我们不在期间有发生什么事吗?」
不用平京开口,辉已经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而代替他开口询问,一向如此。平京该做的只有静静地在後座闭目休息。
尽管现在的头等舱提供平躺椅,那毕竟只是椅子,怎么比得上床铺?将近一天的飞程未合眼,若非有特别订购的餐点稍做安抚,平京恐怕早已在机上暴走。
「一切平安无事。神原派人送来一幅屏风,我原封不动放在小间,等老大处置。」
平京的嘴角稍微勾起。
神原家世子前阵子带了一伙人到他场子闹,老头子大概理亏,送了他相中已久的屏风来了。
「待会儿找几个人来拆开,放到会客室去。」辉一边吩咐一边观察後座人的脸色,见他不动声色便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另外……」守有些犹豫地接下去。「虽然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我也擅自处理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