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一次,能力不行?
笑话,齐凌的耐力、体力都是超一流的,他只是不会放纵自己沉溺于此。
而且他做爱从不带避孕套,一是他是gay,不用担心怀孕问题,二是他认为那样会影响他做爱的快感。他的M定期地会去做身体检查,他自己也有私人医生保证他的健康。
过了一会儿,齐凌退了出来,拉好裤子——他刚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就直接操了展冽——,走向调教室配套的浴室。
彻底地清洗一遍后,他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82年的拉菲。欣赏着展冽诱人的、被蹂躏后的裸体。
等了一会儿,齐凌不耐烦了,走过去拍打展冽的脸:“冽、冽……”
展冽悠悠转醒,然后一下子就脸红了。
“哎呦,还害羞了,”齐凌恶劣地轻勾着嘴角,“你刚才可是热情得要把我熔化了呢。”
展冽脸色更红。
“想起了吗?你刚才求着我用大肉棒干爆你的骚屁眼,把你操死、玩坏呢,你恬不知耻地张开腿勾引我,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我见过发情的狗,都没你这么淫荡呢!”齐凌淡淡的调笑带着他惯常的冷傲。
“主人……”展冽咬咬唇,撒娇似的唤道。
“你听你声音都哑了,谁让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呢。”
展冽羞得无地自容,齐凌的声音甚至是冷静的,他却因为主人的话而开始兴奋了。
“好了,呵呵,不逗你了,去洗澡吧。”
*
这夜,展冽辗转难眠。他想了很多,想到前几天的自己,如日中天的公司,远在国外音讯鲜少的父母,以前平静高雅的生活,那日晚宴上风度迷人的齐凌,还有他穿着皮裤拿着皮鞭时的野性和狂傲……
展冽突然有一种想法,他愿意就这样做齐凌的奴隶,两个人,一辈子。
*
这日早上,仍旧是玟儿唤齐凌起床,然后展冽又被纪青聿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