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刚在惨叫之後就重重垂下了头,瘫软的身子看起来了无生气,他左腿的伤处又开始流血,血液从垂下的足尖“滴答、滴答“的淌落,像个受难者。
黑清已经注意到乔振刚的状态,为了避免无可挽回的情况出现,他往这个男人身体里注入更为强劲的毒液。乔振刚在毒液抵达心脏的瞬间睁开双眼,苏醒後的他脸上的表情仍很痛苦,无力垂挂在身侧的双手弯起,像要保护什麽似的紧紧抱住了肚子。
黑清趁机缠住他,巨大的蛇身翻转,乔振刚由被背後进入的姿态,转为张开双腿,骑在蛇身上的模样。这个姿势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的痛苦,但至少可以让他借著撑著蛇身上的双手来分担体重,减轻腰部的压力。
在毒液效用完全发挥的现在,乔振刚双腿间的流血状况已经被控制,仅有落红状的点点血迹染在蛇身上。黑清估计只要避免过於粗暴的动作,这男人的伤势不会像上次那样严重到危及性命。他试著移动。男人在颤抖了一下後,双腿用力的夹住了蛇身,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男人脸上的神情有点异样,黑清颇惊讶,小心的凑近观察。男人原本失血苍白的脸颊浮起一抹病态的嫣红,双目紧闭,剑眉紧锁像在忍耐什麽,但让他难耐的却又不是疼痛。从他微开的口中流泻出来的吟哦带著某中撩人的气息。
愉悦脱胎自疼痛中。坚强的男人已然动情。
似觉查到黑清的靠近,他睁开双眼,没有焦距的“凝视“著眼前的巨大蛇头。黑清後退一点;这个男人有一双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睛。
黑清觉得他不必再踌躇下去。
卷住男人强健的身体,将他高高提起,拔出紧紧塞在他前面蜜穴和後面菊穴的两根硕大性器,然後猛得下压,同时性器配合的往前一撞,重重没入他体内。
“呃!”乔振刚被撞得一口气差点回不来,随之而来没有间断的冲撞让他放开嗓子尖叫。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有力更深,疼痛像黑夜没有尽头,愉悦盛开不凋,让他生不如死,像一叶孤舟挣扎於痛苦的浪尖,倾覆在快感的谷底;他想要逃离这种痛苦,却又渴望被赋予更多,只得狂乱的扭动腰部,任这种无法言语的感觉煎熬他的灵魂。
当黑清终於在乔振刚体内射精时,乔振刚早承受不住数次高潮给身体带来的冲击而昏倒。
高潮之後的黑清有点意犹未尽;蛇类的生殖器上有两个性器管,和雌蛇交配时只用其中一个,性器管中包含著软骨,顶端有特殊的倒钩,防止交配中雌蛇逃离。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同时使用两个性器管和床伴交欢,其中果然滋味妙不可言。但时间不允许他再贪慕这具身体。将性器恋恋不舍地从男人体内抽出,他留在他体内的精液从没来得及闭合的两个穴口泄出,黑清有点嫌恶的看著。突然轻轻卷住男人的身体,把他竖直,尾部缠住他鼓胀的腹部,一勒;男人微微抽搐了一下,却未醒,透明的蛇类精液通过他双腿间的两个穴口被挤出,蜿蜒顺著修长的大腿滑淌。
妖蛇(15)
最後,乔振刚是被黑清抱出浴室的。等在床上的红莲一见著乔振刚就要往他身上爬,但被黑清制止。
“为什麽不行?你和他不是才乐过?”红莲不满,在乔振刚身上蹭啊蹭,蠢蠢欲动地舔他的脸。
“再做,他会崩溃。”黑清无视红莲,拉起床单盖住力竭沈睡的男人。
“他的身体不是已经适应我们了吗?”红莲不死心。
“我指的是他的精神。”黑清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耐烦的看看乔振刚带著苦闷表情的睡脸,简洁的道:“他有问题。我不想要一个‘充气娃娃’。”
红莲了然。以指头挑开乔振刚额头的碎发,红莲怜悯的看著他,微笑著咕哝:“可怜的家夥。”
他们可以锻炼他的身体,却无法影响他的精神。“精神”这东西似乎是傻瓜猴子们从树上下地之後给自己找的最大麻烦,让他们更加的愚蠢无用!一想到这些红莲就要笑。
动著坏心思,红莲扭著柔软的身体黏上黑清,修长光洁的双臂搭在他肩头,妖妖地笑的妩媚。黑清看著他,不动也不语,似在等待他进一步的举动。
红莲大胆的贴紧黑清,身体以奇妙的频率扭动,露骨的勾引他,柔柔地央求道:“清,他不行,我们来玩好吗?”
清以一贯没有情绪的暗红色眼看著红莲娇豔的脸庞,视线扫过他鲜豔的唇。单手贴上他平滑的腹部,猛然成爪,五指深深刺入腹肌,再收拢,手中已多了一块血淋淋地肉。
“清,你……”红莲扭曲著面孔,按住血流如注地腹部,生生被挖下一块血肉,痛得他冷汗直流。
揪住红莲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黑清将握著肉块的手伸到他眼前;血滴从他指缝一滴滴落下,滴在他惨白的面孔上。“记住,不要试图挑战我。”五指松开,血肉模糊的肉团落在红莲身前的床单上,发出沈闷的声音。
“还有,明晚之前不准碰他!”黑清整衣离去,边走边命令,抬头也不回。“他”指的当然是乔振刚。
红莲跪在床上,死死盯著黑清的背影,豔红的血从他捂在腹部的手的指缝汩汩往外流,把白色的床单染成悚目的腥红。血珠从光洁如玉的脸颊滚落,他突然笑起来,嘴角慢慢裂开,一直裂到耳边,腥红分叉的舌在锯齿般的齿间撩动。
“清,我真是爱死你这种命令式的口吻了!”红莲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著,凄厉的声音宛如从牙缝中挤出。放开伤口,血液流淌,用鲜红的手抓起黑清扔下的肉,送到嘴边,一口口吃下去。
啪嗒、啪嗒。
乔振刚被某种声音吵醒,时间大概是午後,阳光斜斜地从西边的窗户透入。室内的空气有点闷热,乔振刚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
趿著拖鞋走出房间,房间外连著的就是客厅。初夏午後静谧的客厅,灰尘懒洋洋地漂浮在.懒的空气中。客厅靠墙角的沙发上坐著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单薄的肩膀露在红色调背心外,正在摆弄著一把枪和一把短刀,吵醒乔振刚的声响正是他摆弄手枪时发出的。
抬头看见靠在门框上望著他的乔振刚,少年就像是偷窥父母秘密被抓住的小孩子,慌慌张张地把枪和刀在前面的茶几上放好,手足无措的站起,却又对乔振刚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大概是求饶吧。
乔振刚慢慢踱过去,一手插在裤袋里,弯腰,从茶几上抓起那把枪,枪把上暖暖地还带著少年的体温,都说孩子的体温比较高,可能是真的,乔振刚自己握著枪时,手心总是冰冷的。
把枪在手里掂了掂,乔振刚问他:“喜欢枪还是刀?”
少年露出难为情的神色,挠了挠头,对乔振刚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就是不知该选哪个好,刚哥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说完信任的望著乔振刚。少年有一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眼底似乎还有破水透入的阳光。
迎著少年明亮的目光,乔振刚笑起来,把枪放进少年手里,“用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