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陈东……」
他警戒看我。
「再不放手,你妈的该干嘛就干嘛去。」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我冷笑,挥手他的手,「你自己想。」
他又要来抓,我猛地回身,暴怒,「你他妈该滚就滚,再烦老子,别来找我。」
他气得一句话也没说。
我走了老远,他没追过来。
我无所谓。
这些年,除了公事,不跟人过多接触。
处理好工作,应酬交给副总,很少自己出面。
来到这个城市,带了一支公关队伍地来处理事情,很多台面上的事都交给了他们,我不需要出面。
反正那种场所总是带着一种耀武扬威的姿态,看多了也挺恶心,不如不去。
这天,依旧早就下了班,不想回去,开了车去海滩。
海边的狂风袭卷而来,我站在沙滩,迎着风,站得稳稳的,想着这麽些年了,不管日子困苦难堪还是猪狗不如,都过来了。
该明白的事自己的都明白了。
他不该明白的东西,一件也没明白。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