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他急得乱成一团围着我打转。
我烦了,说:「静静。」
问他:「我要是传染了,你现在也传染了。」
他愣,点头。
「那麽,既然传染了,吃完饭再去,迟不迟?」
或许是我盯着他的眼神太过凌厉,他点头,说:「不迟。」
晚上去检查那莫须有的检查,没事。
在车上时,他依旧担心,「明天不要上公司。」
我冷笑,就许他的公事是公事了,我的就不是了?不要我上公司,他妈的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跟我这样说。
「我担心。」他气急败坏,「你去,你是不是让我一天过得跟被扯了脚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我实在不想批评他的烂比喻,只是说:「我不去。」
他没料到我这样好说话,愣了一下,说,「不去就好。」
完了回家,在浴缸的时候,他说:「我怎麽孙子成这样了呢?一想你可能病了,就方寸大乱了。」
我看他,叫他,「陈东……」
他低下额,亲我,「嗯」了一声。
「是不是只检查了我?」
「啊?」
「你该检查下你的脑子,看看是不是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