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没见他,我揉着头半晌,才打了他手机。
「在哪?」他那些个药还在我手上。
没吭声。
「吃药了。」我烦燥的要命。
「不关你的事。」那边挂完。
我摊在沙发上,揉着头角,想了大半天,打电话给吴将,「他妈什麽时候过来?」
「下个月中旬,就十六号,十七号这两天。」
「医生说他这毛病怎麽弄尽快好?」
「按时吃药,按时吃饭,按时休息。」
「妈的,娇惯的。」我摔了手机,落到地面成了两块。
我跑到学校,叫他那跟班的弄清了教室,分好药,拿着水,走进教室,无视於那老教授欲滴穿我脑袋的那双眼睛,坐到他旁边,「吃还是不吃?」我面无表情把药瓶摆他面前。
「你什麽意思?」他问,朝台上的教授阳光般笑了笑,还站起身弯了下腰道了个歉。
我笑了笑,实在没办法说恶心的话,干脆坐旁边不动了。
过了半会,他低咒:「祖宗。」咳了半天,拿过药瓶攥过我手中的水,喝了。
「吃早饭了吧?」我希望我他妈的等会出去的时候不要把早上喝的那牛奶给吐了出来。
他惊讶地看着我,像是看见了他妈的怪物。
我皮笑肉不笑肯定极其难看地笑了一下,「下完课一起吃吧。」
我低下头,弯了腰,睡在课桌上,我想把我早上喝的那杯恶心的东西吐出来,瞧我这虚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