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向门走去,让他自个儿郁闷去。
「你……」他跑过来抓住我拿住门把的手,「我那是喝醉了。」他胀红着脸说。
「是,你喝酒了,」我敷衍地对他说:「好了,我不会嘲笑你性无能的。」随意地拍拍他的脸,拉门把。
他胀红着脸,气唬唬地看着我,就要开口争辩。
我立马接口:「你放不放?我奶奶早上要等着我吃饭,你要让她大清早的在这麽冷的天站门口等我?」
陈东蔫了,抓住我的手往他那里碰,「我行的,你摸摸它就会起来的……」
「好了,我要走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粗鲁地拉开门,再「砰」的一声关上,把目瞪口呆的他留在房内。
电梯时,想起陈东那张饱受了打击呈现出不可思议神情的脸,我把脸抵在电梯间隙里,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天,太逗了,陈东要是今天心情不郁闷死我把脑袋摘下来让他当球踢。
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摸过「它」的手,无法停止嘴角的笑意。
回到家时,七点锺,父亲已经醒来,跟我叔在书房。
我敲门进去,我爸点头,「回来了,」他站起身,「那就来吧。」
我跟叔跟在了他的身後,走了一段路,打开一道一道门,在最後的暗室门前停住了脚步,父亲把最後一道暗室的门打开,拿出一柄黄金钥匙,对准了孔,把保险箱打开,拿出一个檀木箱子。
「这里面装着的就是了。」父亲说着,对我说:「你要再看一眼吗?」
我摇头,「不了。」
「临成?」
「不了。」我叔也说道。
「好。」
暗室门一关,箱子跟了出来,这个檀木箱已经有三十年没离开过那个暗室,而今天我们就要送走这套无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