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方本又痛又爽,却也被沈灏这黑白颠倒的本事弄得瞠目结舌。
分明是他要沈灏死。从本人嘴里说出来,倒成了他厚颜无耻贪恋沈灏。
“我、我……不是此意……”萧方无奈道。
“来,搂着我。”沈灏不为所动,抓了萧方双手搂在他后颈处,又是一通猛动,直顶得萧方胡乱呻吟,再多不出半个字来。
又约莫过了百余个回合,沈灏才觉得有攀上顶峰之感,急速几个进出,尽数泄于萧方体内。萧方搂着沈灏浑身抽搐,亦泄了出来。
他刚瘫在地上喘息,沈灏又拽了他的衣服,拉着他跌跌撞撞站起,又帮他整理了衣物,只是那条裤子尽毁,虽有外套遮掩,下身还是凉飕飕的。
“走吧。”沈灏翻身上了小红。
萧方再次怔忡:“主子?”
连歇息片刻都不行?
“走吧,救人要紧。”此时沈灏已俨然一副正义大侠之资。
萧方无语,半晌默默僵硬翻上大红,接着双腿一夹马肚子,便僵了。
沈灏仿佛不知,牵着小红从他身边抄过,明知故问:“怎的?可是不适?”
萧方垂首半天,抬头,一脸难见的尴尬窘迫,咬牙切齿道:“无有不适。”
只是某人留在他体内的那点儿“精华”正缓缓流出,黏在了马鞍之上而已。
“主子为何不在马上做?”行了一会儿萧方恢复常态,无耻问道。“听说马上野合,颇有放荡滋味。”
“我还没练过金钟罩的功夫,你是想让主子我断子绝孙,以绝后患?”沈灏道萧方转着眼珠子无辜笑道:“咦,主子,小的怎么会这么想?”
拂晓时分,二人已赶至之前那片树林。
黑白无常的尸体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消失的无影无踪。
树林内亦无打斗过的痕迹,仿佛之前那些人从未来过一般。
两人下马后,萧方在树林里绕来绕去,又使轻功爬上树梢,左右察看。
沈灏在树下静静看着,也不发问。
果然等了一会儿,听见萧方道:“有了。”
沈灏闪身而至,便瞧见萧方分开野草,在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刻了一个“中”字。还附有一朵小花。
“这是小人座下旧部江小花留下的记号。记号虽然匆忙,不过……”萧方指了指西北方向,“应该是在那个方向。”
沈灏提了提惊虹剑,道:“走吧。”
那暗号所示方向,走了五里多地,便瞧见一个山坳下的小小村落。
那村子与其他村落却没有什么不同,有耕夫与织女,亦有炊烟袅袅,烧火做饭。
两人趴在土坡上看了一会儿。
“这村子有古怪。”沈灏道。
“哦?”萧方看他,“主子怎么看出来的?”
沈灏指了指某个农户放于院子里的犁锄道:“这里本是秦岭深处,按理若有村落,应多为猎户。倘若种田,应是旱田为主。这里户户都不见猎具,倒是放了很多水稻田用的行头。太假。”
“主子果然智勇双全,鹤立鸡群。”萧方拍马屁道。
沈灏瞥他一眼:“少拍马屁。”
“主子,这可都是小人发自肺腑之言。”
沈灏又要说什么,只听见“咦?”的一声,已有一黑衣男子落在他们身后,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江小花,拜见尊主。”
他心里微微吃惊,没料到有人竟能不知不觉在他身边呆了这许久,若对方不发声,他觉不知情。
回头一看,乃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江小花抬头,已经热泪盈眶,“尊主,你可来了!我等得你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