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同的是,滚烫的热液被一滴不剩的送进了于水莘的身体,随著热液的送出,叶黎沁还没有停止的继续抽送著。
于水莘也在高潮了一次後转身面对叶黎沁,再次投入他的怀中,以自己的身体继续诱惑著他,[黎沁……我爱你……]
不管他是不是还能听到自己说的话,于水莘还是忍不住说了这句憋闷在自己心里差不多有10年的话。
也许是被他的密语刺激到了感官,叶黎沁又一次热情地翻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再一次的以狂热的欲望对待他,而于水莘也将双手攀在他的双肩,感受著这得来不易的缱绻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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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黎沁一夜未归,叶家上下自然焦急万分。
文贞是最先猜到他去处的,爲此没有多带人,只是让轿夫抬著自己往她熟知的地方去。
清晨阳光洒进小屋後。
一夜都在床褥之间缱绻的俩个人纷纷醒来,一头乱发的于水莘依旧依偎在叶黎沁的怀中;同样的,叶黎沁也是任由自己拥抱著他。
于水莘将还未干透的血迹抹在手指上,伸给叶黎沁看。
[你这是……]
叶黎沁一下子慌了神,昨晚的纵欲已经让他焦急不少,如果在这个时候于水莘以这个事情来要挟他,而且还是在他跟文贞成婚前夕,那他可不知所措了。
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水莘不会叫他爲难。
[你放心,我不会爲难你的,我只是想跟你这样一直缱绻在床,就像昨晚一样……]
说罢,于水莘稍微抬起身子,将叶黎沁按压在下边,低下头吻上他的唇,吻中的热情犹如昨晚……
下一秒叶黎沁就被他再次带动起身体的感官,转换了两人的姿势再次翻身按倒于水莘,想要再一次的结合……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们,你们两个混蛋——]房门被用力推开,满脸泪水的文贞出现在房间中。
当她猜到叶黎沁有可能是跟于水莘在一起时,就怕他们会做出这般事情,可没想到怕什麽来什麽,他们真的背著自己做了……
而且她觉得自己低估了于水莘,也没有想到叶黎沁会这麽容易就被他勾引。
[于水莘!你好淫贱,竟敢勾引有妇之夫——]
见到文贞後,还在叶黎沁怀中的于水莘一脸漠然,而叶黎沁则慌乱地一把推开于水莘,掀起被子下床,随便找了件衣服先穿上後就去跟文贞解释。
[文贞,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
[不要说了,我都看见了,都天光大亮了,你还抱著他不放呢——]
文贞一痛哭闹的跑出了房子,随後就是叶黎沁追出去的解释,他们的声音由近到远,直到全部消失。
于水莘依旧躺在床上,将棉被包裹住自己,继续回忆著一晚上的恩爱种种……
沈老板听得很认真。
于水莘在说完了最後一个字後,长叹了一口气,[後边的事情沈老板就知道了。]
能一口气把近10年的事情一次讲完,于水莘也是觉得轻松了不少,就好像是将压在身上的一副重担子给卸下了一般的轻松。
[你也是个苦命的人啊!咱们能相识也算是有缘,而且也是该著你命不该绝,不然在大雨滂沱的天气里谁会到雾河周围溜达呢?]
[是啊,现在我还是挺庆幸当时没有死成呢!]
沈老板点点头,继续饮茶,[既然没有死,日後就好好活著吧!将来也把孩子培养成探花公!]
于水莘轻笑,自嘲自己曾是探花及第,现在倒落魄得遁入娼门。
[以後孩子想做什麽由他去,我自己都活得这麽没滋味,还有资格教育孩子呢?]
[别那麽悲观,沈老板我将来一定把你打造成月明楼头牌,让你也过上最风光的日子,忘了那忘恩负义的男人,在月明楼好好生活吧!]
这个忘字好说,可真正忘记一个人岂是那麽容易的?
6[美妇变疯妇]
圣神皇帝圣历二年——
叶黎沁近日一直居住于临淄王府邸,家中派过来寻他的家丁已经来过不下6回,可他都依次把这些下人全打发回来了,并对他们嘱咐说如果夫人再问就说自己是被临淄王特意留下的,现在朝局混乱,需要他在身边商议。
其实他也明白夫人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不回家就好。
王府中其他的幕僚在跟他一同饮酒时,也不免劝说他几句,说什麽两口子没有过不去的仇恨,都十几年的夫妻了何必爲了一点小事就闹得不回家呢!
这天也是,临淄王作陪大家又在王府中设宴摆席,欢饮畅谈。
[我说叶兄啊!大家可都一直羡慕来著呢!刚30出头就能被临淄王器重,虽说咱们现在都是幕僚身份,但你论学问论见地可都是最棒的啊!将来的晋身之路肯定是一片平坦啊!]
[是啊,是啊!而且家中不仅有娇妻相伴,还有两位出色的公子,哎呀!真是让人豔羡啊!]
虽然是一直在被人吹捧,可叶黎沁却没有觉得自己真有那麽好,也不会像别人一样听了一些好话就沾沾自喜,[两位说笑了,在下承蒙临淄王厚爱实属侥幸,按说像我这般没有中过任何名头的人,哪里还有什麽晋身之路啊!
那两位还没有开口,坐在上座的临淄王却抢先发难了,[哦?难道叶大公子是认定小王没有伯乐之才喽?]
[不不,王爷误会了……]
叶黎沁干嘛站起身来屈身抱拳,连连向临淄王道歉。
临淄王和大家都笑起来,特别是王爷自己还特意走过来帮他倒了一杯酒,[叶公子太敏感了,小王只不过是玩笑一句罢了!]
[是啊叶兄,做人不要太过认真,脑子也不要只有一根筋嘛!]
之後被大家这麽一说,再看著周围大呵呵的笑,叶黎沁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见叶黎沁有些下不来台,临淄王只能过来打圆场,[大家就不要取笑他啦,接著喝酒吧!]
有王爷的发话,大家自然就不敢太过张扬,继续稳坐喝酒就是了。
叶黎沁的屁股刚靠近凳子,身後就过来了王爷府的太监小厮到他这边传话。
[禀叶公子,您府上的二少爷说要见您——]
茗暇?
听说自己的二儿子来了,叶黎沁更是气得要吐血,心想文贞真是没事找事,非要把孩子也给牵涉进来不可。
[别让他进来了,咱们壹起过去吧!]
看著叶黎沁跟著太监走远,临淄王意味深长的喝了一杯酒後,又将半空的酒杯拿在手中把玩,但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帮他斟满了酒。
临淄王不免擡头观瞧。
[呦!这不是妹夫嘛!]临淄王赶紧起身对那个人行礼,[小王参见安阳驸马爷,这厢有礼啦!]
武顔惠赶紧将临淄王搀扶起,[不敢当,王爷折煞顔惠了,如今安阳公主病逝多年,我还算什麽驸马爷?充其量就是皇上家的一名内臣罢了!]
又叫人多摆下一个凳子在身边,让武顔惠坐下说话。
[妹夫也别这麽说,就算不是驸马爷,你也是当年一等一的状元及第,这可算是国中一人啊!]
[海,说笑说笑,在下当年不过是侥幸得了这个状元名头,说起来惭愧得很,按说当年我的这点学问真的无法跟另一个人相比啊!]
哦?临淄王一下子来了兴趣,按说这平日总以天下才子楷模自居的武顔惠也有比不过的人,这可真是新鲜了。
[说来听听,小王也想知道顔惠贤弟说的是哪壹位啊?]
[其实也不是别人,就是当年的同科探花于水莘,虽说他当年在科场上是屈居我之後,但说道学问和文采真的是比我高出许多。]
原来他说的是于水莘,临淄王不免心里暗笑,同时也明白了武顔惠的来意。
估计他是跟自己的想法一样,是来盯著叶黎沁的一举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