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柏闻言,滑了下喉头,才从喘息中挤出一个字来,“……好。”
吴匪笑得更开心了,手里也没停,蜡烛倾倒,顺着武柏的肌肉曲线一路向下。
先是在胸肌上留下了一连串像眼泪似的殷红色的烛液,接着烛液顺着两块胸肌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左右反复几次越过武柏的六块腹肌,最后来到了小腹。就在武柏以为吴匪会在他的腹部多停留片刻,也做好了相应的心里准备的时候,吴匪却突然一把摁住武柏半勃的小弟弟,直接将烛液滴到了武柏的阴囊上。
“唔!”估计方向错误的武柏当下闷哼一声,双手紧紧绞住了脑袋下面的枕头。
“很烫吗?”吴匪将蜡烛稍稍立起来点,问着额头上已经见了薄汗的武柏。
“还好。”武柏的声音喑哑,挤出一句话后喘了好几口气才让气息稍稍平顺。
“那就好。”吴匪才说着,手里的蜡烛便又倾斜了下去,更多的烛液反复滴落到武柏的阴囊上。
武柏咬紧牙根,屏住呼吸,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成滴的落了下,身上也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全身肌肉紧绷,尤其身下被烫的部分,已经绷得鼓鼓的,涨到光亮的程度,吴匪手下压着的小弟弟也整个硬挺起来,让吴匪有一种他似要压不住的感觉,好像手下的东西是活的。
吴匪忍不住又笑出来,“你一直不喘气会把自己憋死的。”吴匪把蜡烛立起来的同时,按着武柏分身的手也松开了,然后就见武柏的小弟弟一下子弹直了身体,武柏本人也终于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吴匪觉得武柏喘得也差不多了,便拍拍武柏的腰,道,“来,自己抬起一条腿来。”
武柏瞬间瞠大双眼。吴匪这是要把蜡烛往哪儿滴?
不过虽然武柏心下有些惴惴,却仍是听话地将自己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直至头顶,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有些期待吴匪能更多的折腾他。
“准备好了吗?”武柏如此配合,吴匪自然明白武柏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他干脆问武柏做好心理准备没有?见武柏微微点了下头,吴匪才一手摁着武柏的大腿根,一手持着蜡烛靠近,“那我来了哦!”说完,吴匪手中的蜡烛微倾,第一滴烛液先滴在了武柏的会阴上。
武柏浑身一颤,闭紧了双眼。
紧接着,吴匪的烛液一滴滴向下,直到把整个会阴部分的皮肤全部遮住,然后才逆向阴囊的方向滴落,把会阴部分的烛液和之前滴在阴囊上的烛液连成了一片。
就在武柏还在想,吴匪这是不是准备给他脱毛的时候,吴匪的蜡烛突然向下移,将滚烫的烛液直接滴到了武柏的肛口上。
原本一直只是轻颤着忍耐的武柏当下“啊”的一声,喊出了声。
“就知道你喜欢。”吴匪摁着武柏大腿根的手掐了掐,“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更多的烛液落了下来,每一滴都准确地落到了武柏被烫得紧缩的菊花上,武柏难耐地微微扭动着腰部,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怕一不小心伤到吴匪,可压抑地呻吟声却再也忍不住,嗯嗯哈哈的一直哼叫。
到吴匪终于把滴蜡的手停下,武柏的肛口及会阴附近不但已经被厚厚地覆了一层蜡,武柏的全身也已经被汗水打湿,前面的分身更是不断有前列腺液释出,空气中已经浓浓地弥漫着一股情欲专属的味道。
吴匪看着这样的武柏,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又开始往武柏胸口的铁环里滴蜡。一边滴,一边还拍了拍他摁着的那条腿对武柏说,“来,自己扶着,可别掉下来。”
武柏闻言听话的抽出一只手来抱住自己高举的那条腿,却突然有点不知道吴匪要干嘛了。
当吴匪把武柏胸前的一侧铁环内滴到烛液半满的时候,他就把蜡烛整根的坐进了铁环里。武柏看着在自己胸前静静燃烧的蜡烛,更不敢动了,甚至喘气都不敢太大力了。烛液滴出来还是小事,万一蜡烛不稳倒在床上引火烧起来,那可就是大事了!卧室不比调教室,除了道具和架子几乎没有什么可燃的物件,卧室里可是纯棉、真丝的各种易燃品遍布,一个不小心那就是真真的引火烧身了。可是武柏却不会在这种时候阻止吴匪,或喊停什么的,毕竟东西是他拿进卧室的,也是他引诱吴匪使用的,更是为了给吴匪好好发泄一番,如果此时喊停或再调整什么,前功尽弃不说,也有违他宠物的教养,更关键的,他怕吴匪会憋出、气出个好歹来。只能下次提前考虑的再周详一些了,谁让他之前没有想到吴匪会让蜡烛离手呢!
心思别转的武柏一时只注意面前的蜡烛,而忘了去时时注意吴匪的动向,就这一个走神间,微微侧身躺下的吴匪不但一把抓住了武柏的分身,更是一个张口,将武柏一直流泪的小弟弟直接含进了嘴里。
“唔……”武柏抖着身体一声长鸣,抱着自己腿的那只手攥得更紧了。
吴匪因为肚子过大,不能完全趴下,侧躺在武柏另一条腿上的他因为姿势问题也不过是仅仅能含进武柏肉具的一个头部而已,但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让武柏一阵颤抖过一阵。
吴匪是五个月没做过,武柏又何尝不是旱了好几个月?自从夜店改造以来,他就没碰过吴匪,更没碰过别的任何人。怎么说武柏原来也是夜店的首席,虽然极懂得如何忍耐欲望,但足足憋了那么长时间,身体也早就敏感的不行,经不住情人间各种的撩拨,加上吴匪好歹也是跟着他在夜店混过的,那口活儿更是他亲自教导和考核过的,此时想要取悦他简直太容易。
吴匪两只手变换着不同角度地抚慰着武柏分身上的每一道经络和血脉,口腔不失力道的包裹住武柏分身头部的所有皮肤,嘴唇更是紧紧勒住武柏分身冠部下的沟壑,舌头也在反复用力扫过顶部的凹陷后一径往铃口里钻……
除了吴匪四处点火的手和唇舌,干了的蜡烛也在此时显现出除了烫热以外的另一种威力来。由于蜡烛的禁锢,武柏身下会阴及阴囊部的肌肤更加紧绷,汗液和热力全部被贴着皮肤封阻在干了的烛液里面透不出来,分身上血脉的跳动也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
“匪,匪……”武柏一手攥着自己的腿,一手紧扯着身下的枕头,叫喊的声音已经一s声高亢过一声。
在感觉到武柏分身上不同寻常的脉动后,吴匪终于松开了唇舌。“你可别这么早就出来,还早得很呢!”吴匪一边用手一松一紧有节奏地安抚着武柏的分身,一边又直起了身体。
“不……不会,主人让我忍……我就一定能忍住。”因为此时的吴匪没有再刻意地撩拨,武柏也就抓紧时机努力平复着自己过于激动的身体和情绪。
“真乖!”吴匪撸动武柏分身的那一只手拍了拍武柏的分身,另一只手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把扯下了武柏分身处的封蜡!
“唔……”武柏弓起身子,紧紧闭上眼睛,再也顾不得胸口上的蜡烛会不会倒掉。
吴匪却在这时又一把将武柏胸口上的蜡烛拔了下来。
“啊!”武柏才缩起来的胸膛又挺了出来,那胸口上被折磨得嫣红肿胀的小豆粒便仿佛自己上门一样的送到了吴匪的眼前。吴匪一手使力揉捏着那抹饱受摧残的朱红,一边将蜡烛举到面前吹灭了。
吴匪将手里灭掉的蜡烛一扔,放下武柏的腿,便起身跪坐了起来。
“扶我一把!”吴匪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骑到了武柏的身上,就在武柏还没明白吴匪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吴匪已经坐到了武柏的胸口上。“该你了。”吴匪将身上前开身的袍式睡衣一掀,露出了下面的内裤。武柏这才看见,吴匪的内裤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