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大不会不管不问的!”
“我会说你死了,我姐夫马上就会接手这片,撒个谎太简单了。”
“陈浩轩知道你要杀他哥?!”乐恒不敢相信。
“你现在不应该考虑这些你不需要考虑的事。”
“哼!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杀的人,你不怕他接手陈家后就来杀你?呜……”
同样的部位再次遭到击打,沈黎昕面露不满:“我叫你考虑些你该考虑的事情!”
“那你告诉我啊!”乐恒大吼,“我该考虑什么!”
作为被你绑在这里,没有任何还手能力的玩具,我该考虑什么!思考你将要进行怎样的游戏,还是思考你什么时候把我扔进垃圾堆?
沈黎昕残酷地笑着,伏在乐恒的耳边问:“有多少人看过你的下半身?”
“哈哈哈!”乐恒大声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我做过半个月的鸭子呢,你忘了?”
堕落吧,堕落吧,把所有伤口都揭开,反正没人在乎。
沈黎昕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拿起床边准备好的针地刺进乐恒脚底的涌泉穴。
“啊!”乐恒惨叫,有了想哭的冲动。
“只算在欧洲的时候。”
“为什么要说?配合你的施虐乐趣?”乐恒没哭,反而笑着,“我不是变态。”
“好,”沈黎昕也冷笑,“我慢慢打孔,直到你想说。”
“人神经最富集的部分是舌头,然后是乳头,当然,生殖器也是相当敏感。既然还想让你一会儿说话,那就先从这里开始。”沈黎昕一边说着一边用消毒棉签擦拭乐恒的乳头。
乐恒不再说话,随他去吧,就算求饶他也不会停下来,就算这次停下来还是会有下次。
“啊!啊……”
粗针穿过了乐恒的乳头。沈黎昕丝毫不理会乐恒的惨叫,拿过一只乳环套上。
“没有想到你今天会出现,所以乳环很普通,改天会给你买些华丽的,如果有兴趣,也可以让你自己设计一款。”
设计,设计公司的生活在乐恒的脑海中闪过。那段时光是沈黎昕给自己的蜜糖。
而现在,那贯穿自己隐秘部位的金属是沈黎昕自己享受的蜜糖。
沈黎昕是一位调教师,和驯兽师一样,打过鞭子后再给些奖赏让可怜的动物言听计从。
“怎么哭了?很疼?没关系的,等下会更疼。”
沈黎昕说着拿起了乐恒的性器,像拿起一件物品一样,用针刺穿包皮,带上一个金属环。
“呜!呜……呜……”乐恒惨叫着,大声哭起来,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从前,乐恒无数次这样痛哭,因为自己是被抛弃的、无人怜爱的弃儿,明明同样的悲惨,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却从未有过同情,欺负身材并不健硕的乐恒是家常便饭。一边哭,他会一边祈求有一个人可以爱他,保护他。
有了叶磊乐恒以为自己不会再懦弱地哭泣。
可是如今,成年了的杀手乐恒又哭了,嚎啕大哭。
他哭,不是因为没人爱着自己。和叶磊在一起时就知道他不爱自己,时间消磨掉了乐恒对爱的渴望,自己爱着自己也可以一直活下去。
他哭,因为他在巨大的痛苦袭来时,渴望着施虐男人之后的温柔。
没错,乐恒知道,沈黎昕的温柔马上就会到来,而自己将会为这点温柔感激涕零。
自己爱上了沈黎昕?没有,这只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表现,在极度的虐待中产生对施虐者的好感与依赖。
多可悲,一个人用这种手段夺走了自己爱一个人的能力!
明明在遇到他之前自己还无怨无悔地爱着叶磊,即使被出卖也毫无怨恨。可现在呢?自己已经把叶磊忘得一干二净,在梦中也是这个变态的脸!
沈黎昕,你明明什么都有,有爱人,有人爱,有父母,为什么要来欺负我这样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别哭了。”沈黎昕变得温柔了,轻抚着乐恒的脸,像是为他擦眼泪也像是在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