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到这地步了,哪还有不要的道理,况且那花穴不住的滴水,一看便是饥渴极了。铁牛用蛮力折起林小少爷的双腿,架高那浑圆的屁股,用舌尖顶开那条密实的肉缝,灵活的滑了进去。
“啊!天……恩……”
林秋言有种自己的身体被人分开的感觉,感觉异常奇妙,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黄包车夫,一种被人凌辱的错觉令他的神经更加的亢奋,叫声也响亮起来,屁股不断的摇晃着。
铁牛的舌头越钻越深,不停的搔刮着甬道里的肉壁,舔去里面的粘液,尽数吃进嘴里。他有些纳闷,本来对男人不感兴趣的他,为啥要帮着这个小少爷做到这个地步。后来他吃着吃着就想通了,答案很简单,因为他是个大写的好人而已。
“啊……里面……继续……啊……要……”林秋言叫得断断续续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来回套弄,隐秘的花穴也在经历唇舌的逗弄,双重刺激让他承受不住的颤抖着,眼圈里的泪花越积越多。
真骚……叫的真骚……铁牛暗自想着,林家小少爷真是有两把刷子,初次就浪成这样,难怪总被人惦记着屁股。
想到这儿,铁牛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他伸出一根手指移到了林秋言的屁股缝里,试探的在那处满是菊褶的后穴边上按了按,沾着前面流出的淫水做润滑,直接捅进一根手指,之后便是快速的抽插。
“啊——要,要死了!”正享受快感的林秋言糊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男人捅了他哪里,就感觉这么捅更快活更舒坦。
铁牛加快频率,如果再这么搞下去,他就要失控了。
三方同时攻击,任谁都招架不住。一会儿的功夫,林秋言就开始痉挛,翻着白眼,一脸沉醉的迷迷糊糊的射出第二炮。接着就累得昏睡过去。
铁牛赶紧抽出自己的手指,因为那肠道里收缩的太可怕,他怕一时没忍住把自己的肉棍塞到里面去。他低头看看自己胯下站起来的兄弟,无奈的呼出一口气。抱着枕头席地而睡将就一宿。
地上太硬,铁牛睡得有些不踏实。隐约间,他看到林秋言光着腚,一身白花花的肉被自己压在身下,赤裸的身上布满红痕。他一边往里捅一边骂林秋言骚,像母狗一样骚。没想到林秋言不怒反笑,舔着自己的手指,放荡的说着要是母狗也是他一个人的母狗。
那画面让铁牛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
果不其然,裤裆里有些潮湿,铁牛抹了把头上的汗,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林秋言。
天还没大亮,林秋言一张俊脸睡得红扑扑的,嘴里还呓语着:“混蛋……臭流氓……吃牢饭……”
看他睡得正熟,铁牛没打扰,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小屋。
一觉睡到自然醒,林秋言舒服的在床上抻抻懒腰,破旧的小床发出吱嘎吱嘎声。
听到这种穷酸的声音,他才完全清醒,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