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谁让他运不逢时。相反的,他的小组对组长的回来到是兴高采烈的。当即约好了下班之后给他接风去去霉运。
这样热情的邀请,陆幼枬向来是没办法拒绝的。
是大家的一片好意,更何况他现在也想去散散心。
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喝得酩町大醉,因为他还记得临出院前康医生电话里的那些嘱咐,让他生活规律。对于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人来说,酒精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喝多了。
胃里翻江倒海,陆幼枬本来喝酒就容易上脸,再加上心里沉闷的压抑,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同事们见他真的是不行了,也就不再灌他酒,扶着他上了出租车。
他迷迷糊糊的到了家门口,怎么坐上电梯都不太清楚,脑子里嗡嗡的吵着。
手里拿着钥匙对着门戳了四五次才把门打开,刚关上门,就觉得胃里突然反呕,丢下包,几步跑进卫生间里,对着马桶狂吐,大量没消化的酒液涌出,呛得他连连咳嗽,一边咳一边吐,到最后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干脆坐在了地上。
等待胃里的东西都倒出去,陆幼枬也稍微清醒了一点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浴缸旁边,放满了水,扯掉身上拘束的衣服,便坐了进去。
舒服。
事实上水温偏高了,但是这样热热的水将自己全身包裹起来的感觉,实在是让他觉得无比舒服。
陆幼枬向后倚着,双腿不由自主的水中分开。
一股热水,突然涌到了下身。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陆幼枬全身一软,差点滑进浴缸里呛到。他双手紧紧的抓着两边,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根茎在水中直直竖着,陆幼枬害怕的用手一捂,热水被搅动,往身下闯去,陆幼枬只觉得浑身仿佛触电了一样,一股强烈的酥麻和快感顺着尾椎爬上了头顶,口中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粗喘着气,手伸进去握住自己挺直的根茎,缓缓的套弄起来。倚在水里,不一会就射了出来。陆幼枬大声的粗喘着,额头上汗水连连,可是身体里的酥麻却没有因为手淫得到了完全的缓解,反而是更加渴求着。
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心里抵抗着不敢相信。可是醉酒加上热水浸泡的身体,软的一团棉花,他就是想从浴缸里出来都没有力气。热水一股一股的流过身下,陆幼枬的脸上身上全都是嫩嫩的红色,他闭着眼睛纠结着神情坚持了许久,右手搭在浴缸边上攥紧松开,反反复复,最终还是慢慢的伸进水中,手指试探性的向下划过,因为在水里,一切的敏感都被放大。手指菜一碰到周围的嫩肉,陆幼枬就忍不住全身哆嗦起来。
那种快感更加强烈的在身体里流窜着,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陆幼枬紧紧咬着嘴唇,鼻子和嗓子里压抑的发出尖软的声音,中指适应了之后,食指也蠢蠢欲动的探入进去,随着缓缓的在里面勾动弯曲,甚至刮挠着。肉壁上的瘙痒被摩擦逐渐缓解,热水合着缝隙涌进身体里,陆幼枬迷蒙着双眼,手里不停地动着。直到是另一只手扶着的根茎又自行涨大的喷泄出来,这才精疲力尽的靠在浴缸边上粗喘松懈下来。
自从那一天开始,陆幼枬每天都觉得身体变得奇怪了,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必须要时刻穿着正装,毕竟作为业务代表去谈合作,如果是休闲装一类的衣服是根本连大门都进不去的。